体内,停留片刻,迅速将手松开。
“浩然虽然胡闹,开了一个过分的玩笑,但笑一笑就可以让很多过去淡忘,彼此拉近了距离。我们先回去吧!”天空不知何时乌云聚集,变得灰蒙蒙。
司徒依依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他所说的千年之前发生的故事,自己只是一片模糊,楚经年的身影却总会浮现在记忆中。在两人之间还隔着一个林雨茗。
司徒依依扭过头,只是淡淡的说:“不要忘记,还有一个前世、今生都珍惜你的人,希望你不会辜负她。”
李哲瀚沉默无语。
天上飘落起小雨点,雨渐渐变大。
李哲瀚抱起地上摸不着头脑的浩然,拉着司徒依依向停车场慢慢跑去。
在车上,气氛不再像来时那样轻松欢畅,浩然在姐姐的怀里静渐渐睡着,车窗外,密密的细雨在天地间织起了帷幔,视野中的景色朦朦胧胧。
车不到一个小时就开回了李宅,张伯撑着伞,将大门打开,李哲瀚把车停好。
李哲瀚将睡着的浩然递给了张伯,让张伯抱着他先进去。自己从车后备箱取出一把黑色大伞,说:“一起走吧。”
司徒依依不敢看他的眼神。
李哲瀚撑打着伞,两人并肩而走,与她如此近的距离,却没有伸手搂住她,感觉在这天地间一如过去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眼睛中氤氲着雨水雾气。
在想着心事的司徒依依,脚下踩在一块光滑的花岗岩上,幸好李哲瀚及时伸出一只手臂保护,否则将滑倒。
李哲瀚动作很快,扶住了司徒依依,顺势将她搂到胸前,丝毫没有松手,两双眼睛直视着对方。
良久,柔和真挚的说:“有些感情是无法改变的,我对林雨茗的感情就像你对浩然一样,今生我不会错过你。”
说完更用力的将她拥入怀中,低头吻上司徒依依的双唇。
这情不自禁的缠绵一吻,夹杂着一千多年的眷恋,
大门口外一个打着伞的倩影转身离去,渐渐消失在了雨幕当中。
今天是林雨茗23周岁的生日,早上收到了李宅快递送来的一份礼物——一根镶嵌茶花形状宝石的玉簪,满心欢喜的欣赏,不停的在镜子前试戴。
一个人叫上司机,本想不打电话直接过来,到了李宅再偷偷给哲瀚哥一个出其不意的惊喜,刚刚站在大门口却远远望见了里面的一幕,让林雨茗此时的心情比淋一场暴雨,更湿透更寒冷彻骨。
昨晚司徒韵打了通宵的麻将,睡得很晚。早晨起来站在窗前看着外面被雨水刷洗一新的树叶,蒙蒙的薄雾还没有散去,呆呆的想了很久。
没有想到钟鹏海昨天会打电话过来,快六七年了,竟然还有心记得自己有过敏性鼻炎哮喘的毛病。并叮嘱自己这个季节的花草开得依然很旺盛,出去记得带口罩。现在没想到过去一向独行专断的大男人,竟然也会突然放低姿态说道歉。虽然不是当面,想想他电话里说的,“自己这些年错的很离谱,对不起你们母女,不该乞求你们的原谅。怪只怪当时太糊涂,不该过于纠结你的过去。”心里也不想再过多责怪了,电话最后,钟鹏海说他明天会过来看看。
之所以答应和钟鹏海见面,更多是为了女儿考虑。司徒韵不希望女儿和李哲瀚之间有太多差距。心里清楚虽然李哲瀚不会在乎现在家里的情况,李哲瀚是名校的博士,还是医院的主任,女儿只是一个普通的护士,现在两家门不当户不对,两人在一起,背后难免会有人说闲话。如果人们知道司徒依依的父亲是房地产商钟鹏海,就不会再有人瞧不起自己的女儿。
司徒韵在沙发上发呆,门铃响了,估计是平时打麻将的邻居,上前开门,两个人说说笑的进来。
一个烫发的女士眼睛很尖,盯着司徒韵询问:“想什么心事呢,难不成找到合适的,准备给自己嫁出去。”
旁边一个年纪稍大的郑姐,同情的说:“陈瑶,别拿阿韵取笑了,这些年她不容易,女儿如今长大,过两年都快要成家了。也的确该给自己找一个了,平时关系都不错,也不帮忙介绍?”
陈瑶故意提高嗓门,委屈地的说:“你真是冤枉人,我给她介绍多少了,她一个都看不上眼,我有什么办法,你知道许姐他们那栋楼的周教授吗?儿女出国了,两套房子。还有建屋国际饭店的那个白经理?长相别提多英俊,还刚40出头,没孩子,这样的条件都不同意,我还怎么介绍?如果是我,我明天就跟我们家老刘离婚,立马嫁了。”
司徒韵难为情笑着说:“我这把年纪操心,还不是为了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女儿。”
陈瑶眼光一亮,连忙问:“不会你家依依有对象了吧?”
司徒韵表情没一点变化,赶紧解释:“就你耳朵尖,心思多,这都什么年代,我们还管得了儿女的感情。你想背后什么地方能帮帮她,给她出出主意,把把关,能听我这个当妈的吗?”
郑姐说:“原来是因为女儿,当父母的都是瞎操心,感情的事情由不得父母,你家依依人长得漂亮心地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