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宝贝儿!”路辰北有力的臂膀微微紧收,她便被控制在怀里,无法动弹。
“路辰北,你放开我!”她慌乱的眼神四处闪烁,唯独不敢正视他的眸。
“你这是过河折桥么?昨夜那么卖力的伺候你,你这睁眼就翻脸不认人,真让人伤心。”
路辰北十分委屈的说着,像个八爪鱼一样的缠在她身上,迫使她跟自己亲密无间的贴合,还故意的拿自己的肉包铁去蹭她。
安陌被他顶弄得痒痒的,刚被开发过的身了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阵潮意。
昨晚他每次将她抛向云端时,在她耳边说的那些下流的话仿佛还在萦绕着,他恶意逼着她说的那些不要脸羞人的话,记忆更是那么的深刻。
此刻面对他那隐在眼底的戏笑,她真敢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你别闹,我要上班了,你快松开。”安陌被弄得面红耳赤。
“你还有力气去上班?昨晚我可是惜怜你是第一次,所以才只做了三次,你这是变像在抱怨我没有喂饱你吗?”路辰北坏透了,故意的扭曲她的意思。
安陌简直没有办法跟他沟通,他无耻得太彻底了。
“你不要脸!”
“嗯,我不要脸,我只要你!”他心情悦愉的说着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吻,密集的落在了她性感的锁骨,轻轻的啃咬着。
食髓知味,说的就是此刻的路辰北。
挂了电话,路辰北换上衣服下了楼,消耗了一夜的体力,必须得补回来。
而且安陌一会起来也要吃东西,明明出力的是他,可她却比他还累,看来,在男女情事上,老天爷对男人有着独有的偏爱之心。
他哼着小曲在厨房里烙着饼,客厅里传来一阵声音,他关火放下手里的东西出来一看,是安陌的手机,好像是短信。
正欲转身离开,他突然又停住了脚步。
他知道这样偷看她的手机不对,可是,那种想要全完了解撑握他的渴望驱使着他走到了玄关处拿起了安陌的手机。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因为屏幕上没有显示名字。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点开了。
对方发过来的是一张图片,路辰北只看了一眼,脸色立即突变――
等安陌再次醒来时,房间里的床单被子都换过了,窗帘也被密实的拉了起来,房间里的光线很暗,她摸不准到了几点,到处摸着手机,这才想起手机在楼下的包里。
他昨天是被路辰北抱上来了。
想到这里,她又想起了昨晚和早上发生的一切,居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这男人的体力那么好,没做死她,真是她命大呀。
起床换好了衣服下了楼,安陌并没有发现路辰北的身影。
她的肚子感觉好饿,只好到厨房看了看,有没有什么吃的,却发现剪煎锅里还有没有弄熟的烙饼,她不禁奇怪了,这弄到一半,人跑哪去了?
打开火,她把那张半熟的烙饼弄熟端出厨房时,大门开了,路辰北一脸心事重重的出现在了门口。
“你去哪了?”安陌下意识的开口,像个管着自己丈夫的小妻子。
路辰北一愣,看到她手上端着的盘子立即笑了,“肚子饿了?想吃什么,我在帮你重做。”
安陌在刚刚话一出口时,就后悔了,幸好他没有揪着这个事情来取笑好,否则,她真是无地自容了。
“不用了,我就吃这个。”安陌连忙低着头坐到餐桌前开始东西,让怕自己这张嘴,一不小心又说出什么让她丢脸的话来。
路辰北也好像真有什么事情,见安陌已经吃起来,也没有免强,“那你先吃点东西,我先上楼,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一下。”
安陌看着他匆匆上楼的身影,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心口似乎涌起一抹类似失落的感觉,嘴里的饼索然无味了。
书房里,路辰北盯着电脑上张那像片,发着愣。
像片里的风景,正是云南的瑞丽江。
一个陌生的号码发一张瑞丽江的像片给安陌,这件事情怎么看,怎么都觉得透着诡异。
他刚刚让季风查过这个号码,这个号码信息发出的源头是在滨海。
会是谁呢?
路辰北第一个想到了聂齐远。
可是很快,这个可能他又被自己的否定了。
当天他看着那艘快艇撞上绝壁时,他也曾怀疑过聂齐远还没有死,可是经过三天的搜索,结合当地地理位置的分析,哪怕他在爆炸的时候跳入了江里,他能活下来的可能性也几乎是没有的。
且不说爆炸时那股冲击力,就算不受伤,在往下游便进入了入海口的分水岭,地势险要,水流湍急。别说他是个人,就连船只进入,一个弄不好,都可能船翻人亡。
当天,聂齐远就是知道这个,才会临时掉转方向,被他们围住的。
不等路辰北弄明白这张像片的来意,没过两天,他在安陌洗澡时,又截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