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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到昆明(1 / 2)

六个月前,我遭遇了一场人生中重大的变故,我失去了挚友李大波,因为他穿着拖鞋在七楼感悟人生时不小心滑了一脚。本来穿拖鞋给滑一脚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他这一脚是从七楼直接滑到了一楼。然而就在一星期之前,我又失去了挚爱何语童,她当然还活着,只是我被甩了而已。

这段失败的感情让我对女人产生了绝望,就在我对女人绝望之时我想到了和我一样对女人绝望的生物——和尚!于是我动了一个念头——出家!

我做事不经大脑,念头刚起隔天就到了昆明。

我坐上的士拿出根烟正想点火,的哥说:“小哥,我这是无烟车,不给抽烟。”

我停下点火的动作,的哥嘴里一股烟飘到我嘴边,说:“那你这抽的是大麻啊?”

的哥理直气壮:“这是我的车,我老婆,只有我能抽。”

我说:“你这什么歪理。”

的哥说:“你老婆愿意给人睡啊。”

我十分不情愿塞回烟,郁闷不已,不需多久我一个铁皮围布的地方下了车。我猜这以前应该是一个在建的广场,但是它跟中国许多在建广场一样都没能逃脱老板携带巨额赃款和****出纳跑路的下场,所以烂尾至今。如今用油漆漆上“明都广场”的四字铁皮招牌像招待所门口印着“欢迎光临”的毯子一样趟在沙地上,我两只脚分别踩着“广”和“场”两个大字,发现四下无人,于是一屁股坐在一根倒下的消防栓上低下头抽起根闷烟。

片刻之后,我感觉天色一暗,暗骂糟糕,身上没伞。在灰心之时我抬头一看,才发觉原来是个至少两百斤的胖子挡在了身前,遮天蔽日,他应该就是我的接头人。

胖子见到我没有说话,一个甩头示意我也别废话跟他走就是了。

我被带到一片废墟里,货车忙碌地驶进驶出这片区域,我兜兜转转穿过一个个破旧的集装箱和一辆辆天天超载行驶的卡车后来到个隐秘的地方,那是一蓝色铁皮盖起来的小厂房。厂房气氛诡异,但我丝毫不虚。我漫长的校园生涯中无论在哪个班级里面都是象征着勇气,我甚至还是新山铁路小学99届里第一个敢不戴红领巾做早操的人,因为这事件,现在我在开着帕尼莫的初中同桌面前都能挺胸做人。

胖子带我见到了老板,此刻老板正坐在凳子上背对着我喝啤酒,他听到脚步声淡淡说:“在哪看到我联系方式的?”

我想起了老军医的广告说:“电线杆。”

老板接着问:“去哪?”

我说:“香格里拉。”

老板看了看手中的册子,说:“票价四百。”

我说:“什么时候能上车?”

老板说:“一小时后,等多几个人就可以走。”

一个小时后,乘客在渐渐消沉的阳光之下登场,我一眼数去乘客有四个之多,我便叫他们四大天王。里面长最流氓的我叫他刘天王,不剃胡子像刚从网吧通宵回来一样沧桑的我叫他张天王,一看海拔就知道跳舞很厉害的肯定是郭天王啦,剩下的那个最让人记不住的只能叫做黎天王,黎天王就是一直让人记不住。

我迫不及待说:“老板,可以上车了吧。”

老板喝完一瓶啤酒,指着那个胖子说:“华子,把车开出来。”

胖子点点头走进了车库,不多久,阴暗的车库亮起了灯光,我瞬间懵了,然后车子缓缓开出车库,我彻底傻了眼了。

老板说:“怎么?没见过改车头灯?”

我对汽车改车头灯的行为早已习以为常,说:“改疝气灯的我见多了,但你这改镭射灯的我还真没见过。”

老板不屑着说:“广东人就是孤陋寡闻。”

我接着说:“你这镭射灯我姑且不提,但这面包车又是怎么回事?”

老板说:“我这非法运营啊,不开面包车难道开警车啊。”

我说:“电线杆上不是写着中巴吗?”

老板淡淡一句:“中巴800你上不上。”

我掩面欲哭认为事态已经无法逆转,只能逆来顺受安慰自己至少七座的面包车只坐了六个人,也算是捡了个小便宜,我就喜欢贪小便宜。

车子慢悠悠开上路面,一段路程之后驶入了一个加油站,胖子说:“都下车,加个油。”

我想到在出发之前打一个电话,我跑到离加油站远远的,因为油站告示写着禁止打电话,可能是害怕一个电话会让整个油站炸起来。

那到底打个电话油站会不会炸起来,我的质疑精神困扰了我整个成长过程,当中有许多迷思我至今仍在困扰,其中就有“长针眼”这个让我头痛不已的问题。

随着年纪慢慢增长我的见识也越来越广,我已经有幸获得了长针眼的机会,但我却还是无幸长针眼。

我对我的女友说:“为什么我就是没有长针眼?”

她说:“神经病。”

我说:“我们老家说偷看才会长针眼,刚是你自己不关门要让我看的,我知乎了一下,他们都说我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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