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时间到,同事陆陆续续地走了,办公室里只剩下任雪,她留下来加班。等忙完,她收拾东西下班,经过申启辉办公室的时候,她看见没有合拢的房门流出灯光。
申启辉?
至从那晚戏弄了他后,她原以为申启辉会找他算账,没想到这些日子都没见他的人影。申启辉常常这样,一连几天不来公司,偶尔来一次神出鬼没。
不知是好奇心驱使还是什么别的东西,任雪脚步一转走向申启辉的办公室。
她走到门前,眯着眼睛透过门缝往里看,昏暗的灯光下看不真切,没看见申启辉的人影。
她刚要往后撤退,门突然被拉开了,申启辉微醉的俊美脸庞出现在任雪眼前。
任雪还未反应过来,手臂便被扯住拉了进去。
啊……
办公室的房门哐当一声关上了,她的背重重地抵在了门上,任雪顿觉好沉憋闷,待换过神儿来才发现自己正被申启辉压在门板上。如此近,近到他的每次呼吸都清晰地喷薄在她的柔软的皮肤上。
“申启辉,你要干嘛?”任雪气得跳脚,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申启辉眸光微眯,醉醺醺地靠她更近了些,反问:“你还真是情窦未开的毛丫头呀,一个男人这么对一个女人,那就说明他只有一个想法……”说话间,他染有醉意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她。
任雪心底一阵慌张,凌乱得一沓糊涂,“申启辉,放开我,你要再这样,我就喊了。”
申启辉无所谓地大笑起来,仿佛她说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他英俊的脸上是放荡不羁,玩世不恭,不把一切放在眼睛里倨傲无礼,“任雪,你那晚偷走我衣服和钱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一天。”
“钱我已经还给你了,在你办公室的书架上,是你这些日子不来公司,少赖我。”任雪反驳。
任雪娇嫩的声音甜甜糯糯,听在申启辉的耳朵里,简直变成了有意的撩拨,弄得他已醉的心醉地更厉害。他抬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勺,“怎么,想我了?”
任雪呸了声,骂道:“少臭美,我才不会想你呢。”
申启辉摇头笑了,笑声里浓浓的醉意,些许的自嘲,“是啊,在这个世界上谁会想我啊,外面那些女人在我身下承欢时,也不过是看中我的钱。”
“……”任雪。
申启哲沉黑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任雪,“你没想我……我还真有些想你呢。”
任雪猝不及防,只觉得眼前一黑,唇便被吻住了。他强悍的霸道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胳膊如铁臂般紧紧地箍住她的细腰,将她更紧地贴近自己。
任雪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是无忌惮地吻过,心跳早已失去正常的频率,大脑缺氧似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唇舌间全是这个男人的气息,清爽的淡淡的男性气息混杂着浓浓的红酒味,让人迷醉。
她简直要憋死了,只想找到喘息的机会,她用劲推申启辉的肩膀和脸,嘴巴微张,任雪震惊住了,这混蛋太过分了,大手竟然探到她的毛衣里去,随意游走,真该死!
她趁其不备,抬起腿便顶在了申启辉的两腿间,只听见他一声痛叫,本能地放开了她。任雪抓住这次机会,猛地推开他,拉开门,朝电梯口跑去。
就在她快要到电梯口时,只听见身后传来咣当一声巨响,任雪本能地朝身后看去,申启辉仰面朝天,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看起来很吓人的样子。
刚才的巨响应该是他摔倒在地上的声音,任雪心里不由得害怕了。难道男人的那里这么不禁碰吗?怎么用大腿顶了一下还昏过去了?
任雪脚下仿佛生了根似的,往前迈不开一步,犹豫片刻儿,又走了回去。
她怯怯地靠近,缓缓蹲下来,暗淡的光线下,申启辉紧闭着眼睛,面色痛苦,紧皱着眉头。
她伸出手轻轻推了推申启辉,眼睛紧张地盯着他的反应,“喂,申启辉,你醒醒啊……你别吓我,好不好……”
任雪推了几下,申启辉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她的心不知是太过恐惧还是别的其他东西。总之她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眼眶一酸,脸颊上便留下来传说中叫做眼泪的东西。
真他妈搞笑,一不小心,成杀人犯了!
任雪颤抖着手,手指放到申启辉鼻孔前,试探他的呼吸。微热的气息喷薄在她指尖的皮肤上,他没死!
任雪的心一喜,腰便被紧紧地箍住,将她摁在了胸前,申启辉沉亮的染满笑意的眸子正盯着她。
任雪意识到上当受骗,抡起粉拳打在申启辉的身上,“你这个混蛋,竟然敢骗我,骗子,骗子……”
申启辉呵呵地笑了几声,抓住她不停挥舞的小手按在了胸前,“彼此彼此。”
任雪的身子被他紧紧地箍住,动弹不得,气得恨不得咬死他,老是动来动去。申启辉便急了,怒喝道:“动什么动,你不知道这样扭来扭去很刺激男人吗?再敢动一下,我现在就……”
任雪的心咯噔一下,脸颊瞬间染上红霞,红得跟猴屁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