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国S市某私人博物馆的上空,响起了震耳欲聋的警报声。
下方博物馆已经乱成了一团,工作人员,警务人员已经封锁了整个街道,希望能抓住盗走他们珍贵文物的人。
博物馆的负责人史密斯,怒火冲天的对赶来的国际刑警文物组探长爱德华咆哮。
“爱德华警官,我们守了一晚上,还是被‘猎鹰’得手了!你们国际刑警到底能不能让人相信?!你知道你们的失误造成了我们多大的损失吗?!”
爱德华看着已经失去理智的史密斯,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艾德华先生,请你理智一些,我需要问你几个问题。第一,你确定偷走文物的人是猎鹰?第二,从被盗开始,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了?”
史密斯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把手里拿着的一个半掌大的猎鹰形状的剪纸,递给了爱德华。
“该死的这东西就躺在本该装着价值千万手镯的展柜里,你要告诉我不是猎鹰吗?!至于时间,该死的我要是注意到了它什么时候被偷的,我还会眼睁睁的看着它被盗?!”
爱德华看着眼前的剪纸,眉头皱了皱,转手把剪纸递给了站在他身旁的威廉姆•;琼斯。
“威廉姆,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威廉姆伸手接过剪纸,湛蓝的深邃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他轻轻的对爱德华点了点头,继而转身离开了。
爱德华看着威廉姆的背影,转过身拍了拍史密斯的肩膀。
“别担心,老兄。这是我们最好的警探,相信他一定会把你们的宝贝找回来的。”
威廉姆拿着手中的剪纸细细的扫视着博物馆周边的建筑,在心里判断着猎鹰到底有可能藏身哪里,又有多大的几率在严密的包围之下逃跑。
蓦地,他的视线锁定在博物馆不远处的一座哥特式小教堂上。
眼眸骤然变得犀利,威廉姆来不及通知别人,就一个人朝教堂跑去。
教堂的门打开又合上,没人注意到教堂里发生了什么,只是在不久后,教堂里传来了枪声,这下人们才一窝蜂的朝教堂跑去。
威廉姆站在教堂中央,手里拿着随身的配枪,满脸的懊恼。
爱德华几步跑到威廉姆身边,紧张的问。
“怎么样?击中他了?”
威廉姆冷哼一声,把配枪插回腰际。
“跑了,只打中他一条胳膊。”
爱德华脸上露出明显的失望的神色。
“哦,该死的猎鹰,真是麻烦到家了!”
“不过……”
这时候,威廉姆微微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什么?”
“不过,我似乎发现‘他’,其实应该是‘她’啊!”
敖逸勋受邀参加一个晚宴,他挺拔如松的身姿,加上棱角分明的俊逸脸庞,即便已经三十三岁,却仍让他成为了晚宴的焦点,更是众多女性心目当中的钻石单身汉。
只不过,现在的他,似乎有些焦躁。
“总裁,有什么问题吗?”
陪着敖逸勋来参加晚宴的洛佩慈,一袭火红的晚礼服,衬得她肤白胜雪,妩媚可人。
洛佩慈在敖逸勋身边呆了十年了,敖逸勋任何细小的情绪变化,她都可以敏感的察觉到,而此刻,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出敖逸勋的烦躁。
敖逸勋端起细长的高脚杯,把杯子里的香槟一饮而尽,而那双幽深如海的眼睛,则危险的眯了眯。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小风筝,也许出事了。
想到这里,他不顾场合的伸手扯松了颈上的领带,然后把手里空了的高脚杯放在了一旁的长桌上。
“我要先走,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
低声说完,敖逸勋没等洛佩慈回话,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晚宴会场。
洛佩慈捏着高脚杯的手指微微有些僵硬已经多少次了?她记不清了,她只知道,自己,又被一个人丢下了。
她甚至不用猜就可以知道她被丢下的原因,无非就是——她回来了。
那只飞不远的风筝,她,又回来了。
敖逸勋把西装外套扔在宾利后座上,一手拨通电话,一手握着方向盘,脚下猛踩油门,车子如箭一般飞出去。
“她怎么样。”
电话接通,敖逸勋直截了当的开口问。
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让敖逸勋险些把车子开到路边的绿化带上。
猛地刹车,敖逸勋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压低了声线吩咐。
“看好她,但是别搭理她,给她点教训!另外打电话给吴医生,让他立刻赶去别墅,我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敖逸勋猛地踩下油门,脸色黑的几乎发青。
小风筝,你真是胆子大了,师傅的话完全当做了耳边风!好,真好!
与此同时,S市远郊的一处别墅门口,正蜷缩着一个娇小的女子,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