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气了,第一次感觉爸爸很讨厌。
在挣扎中,她突然感觉爸爸不对劲,怎么越拉越朝下。一回头,才发现爸爸跪在地上,不,不是跪,而是两条腿被齐根斩断!鲜血从断处溢出,汹涌流淌,将整个台阶都染红了。爸爸浑身都是血,头发一瞬间苍白如雪,还在唤着:“小镜,回来。”
她尖叫一声,醒了过来。
远处已是夜灯初上,几个病人正围在她身边,叽叽喳喳地问她怎么样。阮明镜猛地坐起,原来她太累了,竟在长椅上睡了过去。与此同时,身上落下一件西服,她抓着西服,迷迷糊糊看了周围一会儿,神思渐渐清醒。
谢过他们后,阮明镜联系了医生,那边找她找的发疯,等一会儿免不了一顿臭骂。但阮明镜关心的不是这个。
西服。
她翻来覆去的看,在袖扣处,发现了白金袖扣。冰冷的,如同水滴,硬硬地抵着手心。这是定制的,世上绝无仅有,繁复精细的花纹中,那小小的H字母,简直触目惊心。她汗涔涔坐了一会儿,攥住袖扣,就像攥住了自己的咽喉。
他来了多久?
来做什么?
她一无所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