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万全之策,是把她控制在身边,不惜一切代价尽早找出那个遗嘱。
他方才确认过,阮明镜手中的戒指,正是戒指盒里消失的那枚。假若“最后的遗嘱”真的跟她有关系,那她的演技,未免也太过逼真,险些把他骗过去。
一想到她满嘴谎话,侯远靳就忍不住想掐死她。
这个女人,永远也学不会乖。
身后的小孟低头问:“侯少,去哪儿?刚才意小姐打了好几个电话,说身体不舒服,急着让您回家……”
“好,那就回侯家。”他回答,眼前一片光怪陆离。
“侯少!”小孟扶住他因疲惫过度而摇晃的身体,气急败坏道:“你好几天没合眼了,需要休息。”
“我没事。”他站直,心跳的很不正常,似乎负荷不了这副重压,低头进入车中,他又提了一句:“不要告诉意小姐。”
小孟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似乎很不解,但他没多问:“是。”
雪白的亮光一转,车子顺着大道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