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澈认真的说完,忽然贼贼的,像个孩子般的一笑,“一辈子,巫图显这一点一定不如我了。”
若惜忍不住再度一笑,未曾想到南宫澈竟然也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忍不住嗔了他一眼,说道:“如今,你可还反对?”
“反对?”南宫澈忽然醒悟过来若惜说的是巫图诚和巫图玉的事,他正待开口,却见若惜的目光飞快的掠过一旁的灵溪公主,虽然心头疑惑,嘴巴上却还是没有说出巫图诚和巫图玉的名字,而是淡淡的说道:“我还能反对什么呢?”
南宫澈说着伸手搂过若惜的肩头,小声道:“爱妃的话,我永远永远不会反对。”
若惜低头一笑,却忽然看到地上长长的一缕不同于周遭的影子,因为就在南宫澈低头的一瞬间,那个影子挪动了一下。
若惜目光锐利如电,看到那影子头顶的步摇,那分明是个女子,而在这个太子府里,能够戴步摇女子又能够来到自己寂桐院外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上官紫月。
若惜的眼神顿时玩味起来,上官紫月是拈酸吃醋而来呢?还是为了打探什么而来?
若惜心头念头一转,立刻说道:“南宫澈,不如从今日起,我就开始治疗灵溪公主吧。”
“嗯?好。”南宫澈不明白如此温存的时候,若惜怎么又突然说起灵溪公主来,不过,他对灵溪公主始终心存一丝愧疚,再加上幼时一起长大,故而也没有反对若惜的话。
“其实,我未曾告诉你,我最近看到了一个新的秘法,据说用金子打造的金针通脉,可以治好一个人的疯病。”若惜大声的说道。
“真的?若惜,你说的是真的?”南宫澈激动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过灵溪公主金枝玉叶,这未曾实验过的法子,断不能轻易在她的身上实验,我考虑,要不然你去寻几个同样病症的人来试试。”若惜说着话,却在南宫澈的手心里写着字。
南宫澈低着头,看着若惜的写的话,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满眼疑惑的看向若惜。
若惜却笃定的点了点头,在南宫澈手里写下最后三个字:相信我!
南宫澈看着那三个无形无相的字,却觉得这三个字是若惜对自己的全部感情,他忽然间觉得隔阂在若惜和自己之间的那道墙没有了,他们再度心有灵犀起来,不必刻意的迁就,就那么顺顺当当的,彼此的心意就相通了。
南宫澈心头一暖,嘴上却认真的说道:“好,我这就通知下去,让人找些病症相同的人来给你试试。”
若惜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了那个影子上,只见那影子悄无声息的就退出了寂桐院,若惜的唇角浮起一丝笑意来,不知道这一次的饵,能调到多大的鱼呢?
第二天一早,五六个痴痴傻傻的人就被南宫澈亲自带到了寂桐院,而上官紫月在听到这样的消息后,也象征性的带了些糕点就跟了过来。
若惜早已料到,也没有多话,只是认真的替那五六个痴傻的人把了脉,然后就带了一个人进入早已在院子里隔好的隔间。
里头铜兽熏香,一张干净的床铺上铺了块白布,若惜让那个人躺下,然后手法飞快的在此人身上行针通脉。
隔间的没有门,只有一道布帛的帘子,上官紫月在屋外有意无意的往里面偷瞄,只见若惜额头微汗的在忙碌,躺在床铺上的人却面带微笑,显得非常舒服。
上官紫月眉头一皱,她昨晚已经将此事汇报给了黑衣人,毕竟黑衣人如今还是她的主子,他让自己监视南宫澈和若惜的举动,自己不敢不从。
故而,今日她才会寻了个借口跑到寂桐院来,只是,对于若惜是不是真的能够将人治好,上官紫月是保持着怀疑态度的,医理她也懂些,可是却从未听说过谁能够将疯傻痴呆之人的病治好,莫说是治好,便是说一说也让人觉得是匪夷所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