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惜从未如此亲昵的对待过自己,南宫澈心里是又急又喜,待他检查完若惜没有受伤后,终于放下了一颗心,用力的将若惜拢入了怀中,不住的安慰道:“若惜,没事了,没事了,那些刺客都已经不见了,你放心吧。”
南宫澈正说着,忽然右手手袖若惜一把扯过去,然后吹了个大鼻涕,南宫澈正哭笑不得的时候,骤然眉头一皱,他飞快的看了皇叔一眼,却见他探寻的目光正落在自己和若惜的身上。
手心里若惜的手依旧还在写字,南宫澈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笑道:“皇叔,你放心,既然若惜在这里,想必灵溪一定很快就能找到。”
若惜飞快的写完,这才离开南宫澈的怀抱,眼神胆怯的掠过皇叔,脸一红,窘道:“皇叔见笑了,若惜实在是怕极了才会如此失态。”
皇叔目光灼灼看了看若惜,说道:“能理解,能理解,只是,不知道太子妃可曾见过小女?”
若惜急忙点头道:“灵溪公主一直和若惜在一起,此时就在屋内。”
皇叔闻言立刻拔腿就朝屋内跑去,随着皇叔的进入,屋内立刻传来一声尖叫,那叫声尖利直冲云霄,是若惜再熟悉不过的了,这短短大半日,灵溪公主已经不知道叫了多少次了。
“灵溪,是父王啊,你发什么疯?”皇叔说着,仓皇从屋内逃了出来,而尾随他出门的还有屋内那些烂东西,乒乒乓乓的都丢了出来。
若惜和南宫澈相视一眼,都上前围了过去。
“灵溪公主,快住手,这是你父亲啊。”若惜冲着窗户大叫。
而南宫澈则说道:“灵溪,快住手,我是澈哥哥。”
果然,当南宫澈一个“澈哥哥”出口,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就在众人疑惑之时,灵溪缓缓从屋内走了出来,她小心翼翼的将大半个身子都藏在屋内,只露出半张脸,怯怯的看着屋外。
南宫澈朝前走了几步,笑道:“灵溪,是澈哥哥。”
灵溪公主眨了眨眼睛,终于扑入了南宫澈的怀中,“澈哥哥,澈哥哥……你快救救灵溪……”
南宫澈安慰的拍了拍灵溪的背部,却看向若惜,若惜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她也不知道灵溪公主为什么会忽然这么依赖南宫澈,想必是因为送亲队伍那次袭击,一直是南宫澈保护她,再加上南宫澈和灵溪关系一向亲厚,故而在骤然受到如此大的刺激后,她对南宫澈的依赖也就越发的凸显出来。
“灵溪,快到父王这儿来!”皇叔不耐烦的将灵溪公主从若惜的怀里拉开,灵溪公主却尖叫着越发朝南宫澈的怀里挤进去。
若惜见状,急忙说道:“皇叔,南宫澈,我们还是快回宫吧,想必皇上一定很着急了。”
若惜这样一来,也算解了南宫澈的围,最主要的是,她想让皇叔带着人尽快离开此地,她担心巫图诚和巫图玉等人没有藏身之处。
南宫澈闻言立刻点头,带着人马立刻朝皇宫而去,而皇叔却深深看了一眼那座破败的房子,这才转身跟上了队伍。
天凤国皇宫,御书房内。
皇叔看着一直挂在南宫澈身边的灵溪公主,忍不住眉头一皱再皱。
而皇帝在听完若惜的话后,忍不住怒拍桌面,“大胆罗浮国刺客,竟然欺到门口了!”
皇帝说罢,又看向若惜,“你们放心,朕已下旨,全城戒严,一定要找到那些逆党。”
“臣弟愿为陛下解忧!”皇叔再度上前请命。
皇帝微微一顿,说道:“你已负责与罗浮国协商之事,这抓刺客一事……”
皇帝话音未落,皇叔却立刻抢道:“陛下,正因为臣弟负责协商一事,故而这抓刺客一事臣弟才要一并负责,这两件事看似是两件事,其实上却是一件事,只要臣弟抓到刺客,那么,臣弟便多了一个为我国说项的砝码。”
皇叔说罢,再度跪倒在地,“求皇上成全。”
皇帝低头凝视着皇叔,目光深邃至极,半晌,他却忽然看着南宫澈问道:“澈儿,你觉得呢?”
南宫澈愕然一愣,随即立刻反应过来,说道:“儿臣也愿意为父皇分忧。皇叔辛劳,儿臣不忍。”
“哎,澈儿你大病未愈,如何能够再如此操劳?何况如今太子妃也是饱受惊吓,你夫妇俩人还是好好休养休养才是。”皇叔笑意浅浅,可一双眼睛却微微一眯,那一瞬间,若惜分明看到一道锋利如剑的目光飞快掠过自己的眼前。
若惜转念一想,若是南宫澈负责此事,那么,自己就等于在明,而皇叔在暗,或许自己一方可以获取不少的信息,但是,也架不住皇叔在背后捣鬼,而皇叔主动要求要查此事,正说明了他心中有鬼,何不就将计就计,让皇叔在明,而他们在暗?
若惜想及此,立刻接口道:“多谢皇叔体恤,若惜感激不尽。”
南宫澈见若惜骤然表态,虽然心中满是疑惑,可他们俩一向是互相信任,故而南宫澈也道:“父皇,既然皇叔如此说,儿臣便却之不恭了。”
皇帝见南宫澈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