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你们什么眼神,那绝对不是笑,我觉得是主子要杀人前的动作。”
“杀人?你没搞错吧?主子要杀个人什么时候这么婆妈了?”
“这不好说,主子也从来没有带女人上过自己的马车啊。”
“那我们打赌,主子是在笑,而且绝对不会杀这姑娘。”
“我赌主子不是在笑,而是在想怎么杀这个姑娘。”
“好,赌,赌,赌,下注下注……”
巫图显听着无良的十二护卫的话,忍不住脸一拉,飞身下了马车,一脚将一个护卫踢了个******,那护卫一个狗吃屎就栽向了篝火堆,他倒也不是弱手,在半空一扭身,越过篝火落到了对面。
“你们貌似很闲啊,很闲今晚就不要睡了,给本太子围着营地放哨!”巫图显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吩咐。
十二个护卫无奈的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不怕死的说,“主子发怒了,可见,主子是绝对不会杀那个姑娘的。”
“不对,不对,主子发怒是因为恼羞成怒,他一定会杀了那姑娘的。”
巫图显额头青筋毕现,终于忍不住爆呵道:“滚,都给老子滚!”
呼啦啦十二护卫做鸟兽散。
巫图显看着马车里酣睡正浓的若惜,忍不住说道:“会用药是吧?本太子也会!”
就这样,在巫图显脸颊没有消肿的三五天间,他每天都会在若惜的碗里下药,当然也都不是什么毒药,就是会让人浑身痒痒啊,满脸长疙瘩啊,都是让人糟心的药。
可是,若惜每次都是安然自若的吃了,然后一点儿事也没有。
到了第五天,巫图显终于知道,若惜简直就是毒祖宗,自己那些小伎俩在若惜跟前就是鲁班门前弄大斧一般的滑稽。
而十二护卫这五天也没闲着,一会儿要窥视若惜的真面目,一会儿为巫图显寻来了新药,一会儿又打赌巫图显这次下药会不会成功。
这五天被巫图显和若惜这么一搅和,时间竟然过得飞快,渐渐的,巫图显竟然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觉得每天斗智斗勇实在很有意思,虽然每次都是他以失败告终,他却依旧乐此不疲,甚至因此学到了不少药的用法。
而胖许每天都将巫图显营地发生的事告诉南宫澈,事无巨细,就连巫图显那包子脸还未消肿都汇报了。
南宫澈越来越觉得怀疑,也越来越好奇,世界上难道还有比若惜更加聪明的女子吗?世界上难道还有比若惜更懂药理的女子吗?
南宫澈于是就想探一探巫图显的营地。
这一日,是出行的第六天。
入夜,晴,满天都是星子。
而今天,也正好出了天凤国的国境,送亲的队伍也开始到达一个三不管的荒凉地带。
连日来的枯燥乏味,和无事发生,让大家都放松了警惕,一早埋灶生活,吃了就都回了自己的帐篷休息。
而巫图显这边,因为常年习惯了围着篝火睡,故而到了很晚,士兵和护卫们依旧还在篝火旁热闹。
南宫澈提了一壶酒,缓缓来到了巫图显的营地。
正巧巫图显从马车里下来,一脚踢在了护卫身上,骂道:“死老六,你给的也没用,她一点儿事也没有,还说会让她腹泻,泻个屁!”
老六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姑娘当真厉害。”
老七闻言,伸出手冲着老二道:“给钱给钱,你又输了。”
老二心不甘情不愿的掏了银子,说道:“主子,你也得给我争点儿气啊,老二我为了挺你,所有因子都输给老七了。”
“挺,挺个毛,真要挺我,就给我弄药来。”
巫图显骂骂咧咧的坐了下来,然后目光一斜,看到了南宫澈。
巫图显顿时换了一副笑容,说道:“太子殿下怎么睡不着吗?”
南宫澈笑道:“寻了点儿好酒,想和太子殿下好好聊聊。”
“有什么好聊的?长夜漫漫,太子殿下要聊,也该找个姑娘。”巫图显摸了摸自己的包子脸道:“我这幅尊荣,实在不适合与太子殿下相对而谈。”
南宫澈终于仔细看到了巫图显的包子脸,忍不住问道:“太子殿下这脸,是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太瘦了,所以让他们随便揍了揍,充当一下胖子罢了。”巫图显嘿嘿一笑,伸手将南宫澈的酒壶接了过去,“太子殿下当真小气,就这么一小壶,还不够老大塞牙缝呢。”
南宫澈笑了笑,知道巫图显不愿意提及那姑娘,心中的好奇更甚,忍不住斜睨了一眼马车。
巫图显唇角浮起一丝笑意,心中却有些不大舒服,这几日的朝夕相对,早已让巫图显将若惜视为了自己的东西。
自己的东西被他人窥探,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觉得舒服。
巫图显将酒递给老大,老大一口干了,然后巫图显说道:“太子殿下,酒也喝完了,你也该回营休息了。”
南宫澈点了点头,正要走,忽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