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惜点了点头,遂将自己刚才和花溪遇到黑衣人的事说了一遍,南宫澈目光一沉,“花溪没有出手?”
“没有,花溪似乎也极为忌惮那黑衣人。”若惜说完,抬头看着南宫澈,问道:“南宫澈,你难道不该跟我解释一下,为何你要派花溪潜伏在上官紫月身边了吧?难道你还有什么对我隐瞒的?上官紫月其实很重要?”
南宫澈知道瞒不过若惜,揉了揉若惜的发丝说道:“我多方调查过,也命人在宫中搜查过几次,可是,都没有母后的消息,而最近,上官紫月的身上又带了那股淡淡的香味,我知道,上官紫月是唯一和母后有联系的人,也是我寻找母后的唯一线索,故而,我才将花溪派到了她的身边,想看看可能追查到母后的线索。”
“可有收获?”
南宫澈摇了摇头,“奇就奇在这里,花溪整日都跟着上官紫月,可是就没有发现她和谁见面,可是上官紫月身上那股味道,却时不时又会出现。”
“这倒真的是奇怪了。”若惜也皱眉沉思起来。
两个人心思沉重,一路无话的回到了太子府。
若惜伸手拐了拐上官紫月,柔声道:“太子殿下,你今日大获全胜,可得回去和上官紫月好好亲热一番,安慰安慰她昨日受惊的心灵才对。”
南宫澈也知道若惜说的是实话,可看着若惜那毫不在意的模样,忍不住心里就是不痛快。
“若惜,难道你一点儿也不在意?就这样将我推给另外一个女人?”
若惜却眨了眨眼反问道:“在意又能如何?难道你要我像泼妇一样冲进上官紫月的院子,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出来游街示众吗?”
南宫澈闻言一笑,“这倒也是个好办法。”
“当然是个好办法,从此以后我李若惜就成了太子府内的河东狮,你南宫澈也就成了惧内的耙耳朵了。”若惜笑着下了马车,“快去上官紫月院子吧,既然她那般重要,便更不能轻易放开她了。”
南宫澈眼底闪过一抹伤痛,他很害怕看到刚才若惜眼底那一闪而逝的落寞。
南宫澈知道,在若惜那样淡定的外表下,其实是有着一颗寂寞的心。
南宫澈看着若惜渐行渐远,也不得不收敛了心神去了上官紫月的院子。
上官紫月早已翘首以待,她其实身子早就没什么了,只是她害怕去了比武场再度遇到黑衣人,再度被黑衣人要求这个要求那个,故而就寻了个借口留在了府中,只让花溪跟了过去。
可是上官紫月发现,自己留在府中也是一种煎熬,度日如年的等待着一个男人的归来,让上官紫月前所未有的着急,心慌。
忽然间,一道英姿飒爽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上官紫月的眼底,她立刻欢喜的迎了上去。
“太子哥哥,你可回来了,紫月真是担心极了。”上官紫月迎上南宫澈,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南宫澈的眼神和表情,却见南宫澈意气风发,没有一点儿失败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太子哥哥,你和巫图显太子的比武结果如何了?”
南宫澈立刻笑道:“紫月,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难道在你的心里,我会输给那个巫图显?”
上官紫月急忙摇了摇头,“太子哥哥在紫月心里自然是最厉害的,当然一定是会赢的。”
“可不是,只百招,巫图显就败了。”南宫澈说着,也注意着上官紫月的表情,上官紫月闻言,那眼底的惊慌失措,分分明明的被南宫澈看了个真切。
“紫月,你可好些了?”南宫澈扶着上官紫月坐到石凳上,这才问道:“你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上官紫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是吗?或许是受惊过度,近日又有些天凉的缘故吧。”
“那就好好休息。”南宫澈说着,花溪端了茶碗上来。
上官紫月看着那茶碗,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太子哥哥,那****送紫月回来,可曾喝了紫月亲手给你沏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