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谦只是我天凤国这个礼仪之邦的传统。”
“少在我面前说大话,有那个闲功夫还不快速速舞来!”巫途拉对自己刚才那震撼人的一舞极有信心,故而也看低了若惜,更何况,若惜那小身板在巫途拉看起来是毫无女性魅力的身材,这样的身材能够跳什么舞?
巫途拉心里想着,嘴上就说了出来,“李若惜,本公主倒要看看你能跳什么舞来,就你这样的身材,难道要跳男人舞吗?”
巫途拉只顾着侮辱若惜,却忘记了若惜是南宫澈的妻子,而南宫澈是天凤国的太子,是未来天凤国的皇帝,巫途拉这样刻意的贬低若惜,也就等于是侮辱了整个天凤国。
巫途拉自信满满,却浑然没有注意到整个殿中的气氛已经变了,再不是刚才那样的嬉笑调侃,而是变成了一种凝重的,压抑的气息。
若惜淡淡看着巫途拉,她故意不说话,就是要刺激巫途拉多说话,说多失多,必定会引得众人讨厌,如今眼看着所有人都已经同仇敌忾起来,若惜才说道:“巫途拉公主又何必逞这一时的口舌之快?若惜是不是跳男人舞,公主拭目以待吧。”
皇后闻言也道:“若惜,适才你父皇说无论胜败都给你赏赐,母后也是这个想法,只不过,你若是胜了,母后必定加倍赏赐你。”
皇后眼见得巫途拉渐渐变了脸色,这才满意的,端庄的笑了起来。
南宫澈却有些担心的看向若惜,如今人人都将期许置于她的身上,若是若惜舞输了,必定不好再收场。
显然巫图显也想到了这里,他饶有兴味的喝着酒,看着若惜,也想要看看这个看起来淡然却柔中带刚的女子,能够用怎样的舞蹈来战胜自己的妹妹,要知道,巫途拉可是整个罗浮国公认的舞蹈之神,她的舞蹈得了舞神三昧,再没有人能超越那样的精气神。
若惜却淡然自若,缓缓走出了殿外,殿外有碧池连连,此时正是荷花盛放的时候,月色如绸,倾泻在一池碧波之上,风声浅浅,带来花香淡淡。
若惜站在阶前,回头看向众人,轻轻说道:“有劳诸位移驾。”
若惜说完,立刻有小太监们利落的搬起了桌子板凳,而一众人有条不紊的都来到了殿前的空地之上。
待一切妥当,若惜也已经准备好了,只见她一身淡蓝色的衣裙,裙裾上缀满了珍珠,珍珠在月色下泛着低调而华贵的光滑,纤细的腰肢上也有珍珠织就的密网,将她恰到好处的腰臀线条勾勒出来,裤子在膝盖处忽然放大呈喇叭口,而上身,若惜是着同色的衣服,只袖子在手肘处与裤子相呼应,也是呈放大的喇叭口状。
这衣服是若惜早已制好,只是一直未曾拿出来出售,而这一曲舞蹈也是她早就应了客人要求编制好的,如今到是可以先来试一试了。
若惜一切准备好,朝一旁的南宫澈看了一眼,众人看过去,只见南宫澈坐在一架筝前,衣袂翻飞,他右手轻轻顺着筝弦一划,流水般的音符顿时就流泻而出,随着乐音乍起,若惜的身子也宛若出海游龙,顿时翻飞而起。
喇叭口的衣袖在若惜的舞蹈下飞舞得如铺洒纷扬的云霞,而她头上珠环急促的玲玲摇晃作响,腰肢柔软如柳,渐次仰面反俯下去,腰际上那珍珠织就的落网翻飞而起,激得如漫天花雨纷飞。
南宫澈的琴音极为配合,先是小心谨慎的跟随着若惜的舞蹈,见若惜在水面上踏波而行,翻飞如一只蝴蝶时,不仅是南宫澈,所有人都对若惜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