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喜欢了。”
若惜认真的看着书,浑然忘记了她刚才下意识的动作,给南宫澈带来了多大的震撼。
南宫澈心襟荡漾一阵,低头又见若惜双眸徐徐的看着书,那些旖旎的**顿时都消弭不见,他宠溺的搂着若惜,跟她认认真真的一字一字看了起来。
“南宫澈,谢谢你,这礼物可比皇后赏赐的贵重多了。”若惜缓缓开口,却一动也没有动。
南宫澈用下颌顶了顶若惜的头顶,一句话也没有说。
屋内寂静无声,只有浅浅的呼吸和翻书的声音,两个人就这样坐了一夜,却都不觉得累。
黎明时分,隐卫们又来敲了门,南宫澈依依不舍的松开若惜,这才发现自己一双腿因为彻夜保持一个姿势都有些麻了。
南宫澈皱了皱眉,揉揉腿压低声音道:“今早不去那边了,要是她醒了,就说我有事先回书房了。”
南宫澈说毕,毫不犹豫的去了书房,他发现,越是不让他和若惜亲近,他就越发控制不住心猿意马的想要接近若惜,而越是要让他去应酬上官紫月,他就越发讨厌上官紫月。
南宫澈越想越觉得上官紫月的惺惺作态实在令人不舒服,而若惜的淡然自若越发让他向往,他想了想,招手唤来了管家,低声吩咐道:“这几****不去上官紫月处了,你安排一下,若是她派人问询,便说最近公务繁忙。”
管家躬身应命,匆匆下去安排了。
果然,自从南宫澈着手开始调查死囚释放事件以后,就很少来上官紫月的院子,这让上官紫月心里很有些七上八下,她开始命丫鬟去找南宫澈,寻了各种借口,身体不适,有事相商,可是每一次,南宫澈不是命人叫了太医来,便是吩咐管家买了不少东西送过来给上官紫月,有时候管家也会过来带一两句南宫澈的话,让上官紫月随意处理,只要是她想做的就是。
上官紫月被南宫澈严防死守,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见过南宫澈,这让上官紫月越发开始担心起来,特别是那死囚事件,总是像一颗悬着的炸弹在上官紫月心底徘徊。
怎么办?上官紫月揉着疼痛的眉心,心里极为焦躁不安。
“小姐,您不舒服?”丫鬟小心翼翼的说道:“要不要奴婢再去请太子殿下。”
“不用了。”上官紫月制止住丫鬟,低声道:“太子哥哥最近忙于公务,我便不要去烦他了。”
丫鬟瘪了瘪嘴说道:“可是,小姐,难道我们就这样坐视不理吗?每次都是管家来搪塞我们,谁知道太子殿下到底是不是有公差,还是去了那位那边。”
丫鬟说这用嘴角朝若惜院子方向奴了奴。
上官紫月的心里顿时咯噔一声,低低道:“不会吧,太子不是近日很讨厌她吗?”
“小姐,你可不能大意了,那些狐媚子的手段可多了去了,谁知道她会不会趁人之危?”丫鬟在上官紫月耳边说道。
上官紫月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或许是大婚之后南宫澈对她的确太好,如今只是稍稍冷落了一点儿,上官紫月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再加上她做了那样的事,心里总是不安定,如今又被丫鬟一番挑拨,顿时心中也慌乱了起来。
“小姐,要不然,奴婢去那位的院子里瞧瞧?”丫鬟小声道,她每次给上官紫月做了事,可都有不少的赏钱呢。
上官紫月却摇了摇头,“你忽然去她的院子里,难免招人非议,你去屋外等我一会儿,一会儿子你陪我一起去。”
丫鬟点了点头,站到了门口,心中却不知道上官紫月刻意将自己支出屋外是为何。
上官紫月反身进了屋,将皇后赏赐的东西挑了几件不好也不坏的包了起来,这才转身出了门。
“小姐,这是什么?奴婢替你拿吧。”丫鬟立刻伸出手来。
上官紫月却道:“不用,你去前面开路即可。”
丫鬟越发好奇那包袱里的东西,忍不住频频回头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