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澈见若惜笑得开心,心里也很是高兴,忽然他眼角余光瞟到双儿的影子,立刻起身滑进了里间。
若惜知道双儿来,迎到门口接了银耳羹便打发双儿去休息,若惜这才关了门,端着银耳羹进了屋。
“快出来吃。不是说好吃吗?”若惜将银耳羹放在桌上,却听到南宫澈在里间瓮声瓮气的答:“惜妹妹你端进来吃,我忽然扭了腰,动不了了。”
若惜闻言挑帘而入,却只见南宫澈已经脱了外裳打开了被褥。
他斜倚在床铺上,左手撑着自己的额角,被子盖在了腰间,因为身体的扭曲,里衣的胸口略微有些敞开,可以眼看到他健硕的胸膛。
若惜脸颊又是一红,急忙别开眼去,可是心里却忍不住腹诽自己,上一辈子又不是没见过男体,那些半裸海报也早已见惯不怪,怎么今日见了南宫澈却像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一样。
南宫澈却满意的看着若惜的羞赧,他爱极了若惜在自己面前尽显的小女儿态,更爱极了若惜在别人面前的冷若冰霜。
南宫澈心想,就是这样,对别的男人都该如冷风拂面,不理不睬,傲气十足,对自己就该是这样欲语还休,满脸羞赧。
南宫澈越想心情越好,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若惜却当南宫澈是嘲笑自己的羞涩,转过头恨恨白了南宫澈一眼,骂道:“还不穿上衣服出去吃了快走!”
南宫澈立刻捂了后腰,“哎哟,我腰疼,走不动了。”
若惜看着南宫澈这连作假的精力都免了的拙略演技,实在是又好气又好笑。
“惜妹妹,估计今晚我这腰都不能动了。”南宫澈故作为难的看着若惜,一双眼睛却满是调笑。
若惜无奈的看着耍赖的南宫澈,只得叹了口气说道:“那你在这里休息,我去客房。”
南宫澈立刻拉住若惜,“若惜,你怎么能去客房?你要是去了客房,岂非明摆了你的房里有人?万一有人怀疑,来偷窥发现了我,我们的计划岂非要功亏一篑?”
南宫澈巧舌如簧,继续说道:“若惜你刚才还说,这计划正到了关键时刻,绝对不能出现半点儿问题,要不然,今晚本太子便凑合凑合,和惜妹妹你同寝吧。”
“呸。”若惜立刻嗔道:“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就是说的太子殿下吧。”
南宫澈再度将若惜抱入怀中,“只要美人在怀,就算是颠倒黑白又如何?”
温香软玉在怀,南宫澈只觉得今夜他心襟荡漾,总是不知不觉就心猿意马起来,他的手渐渐从若惜的肩头往下滑,可惜刚刚一动,若惜的手指立刻掐住了南宫澈的虎口,一阵酸胀的痛感立刻传到南宫澈的脑子里,他立刻哇哇的叫了起来,“惜妹妹,惜妹妹,你这是干什么?好痛。”
若惜故意冷笑着看向南宫澈,咬牙切齿的柔声道:“太子殿下,既然腰受了伤,就还是乖一点好哦。”
“不乖又如何?”南宫澈依旧贼心不死的朝若惜靠过去。
若惜一巴掌捂住南宫澈的脸,笑道:“不乖你以后就别想再来我的院子。”
“我不信,我飞檐走壁,惜妹妹你还能拦住我不成?”南宫澈虽然嘴巴上这么说,身子却还是乖乖的歪了回去。
若惜的本事高深莫测,他可不敢冒险,万一真的热闹了若惜,她用个什么法子让他连晚上也不能来,那他岂非真的要因为害相思病而死?
南宫澈和若惜在房间里拉锯式的你来我往,屋顶上却趴着两个黑衣人,他们的身体完全隐藏在了黑暗之中,哪怕在这样的月色下,他们依旧仿若天生就是与这黑夜同生一般的自然而然,若非两个人低低的交谈,你甚至不会注意到在黑暗之中还有他们俩的存在。
“我赌今晚主子不敢妄动。”左边的一个黑衣人说道。
右边的那个却摇了摇头,“我瞧若惜姑娘也不是拒绝得太坚决,主子应该会趁虚而入。”
“那是你跟若惜姑娘时间短,不知道她的为人,她说不,那就是绝不。”
“那主子也不可能这么听话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主子横行霸道这么多年,遇到若惜姑娘就是遇到了克星,所谓一物降一物,癞蛤蟆降怪物就是这个道理。”
“你好大的胆子,什么癞蛤蟆,什么怪物,你说的是主子还是若惜姑娘啊?”
“嗨,瞧你当真的,我就打个比方,我能说主子是癞蛤蟆吗?”
两个人压低了声音在屋顶窃窃私语,而屋内,南宫澈已经拥了若惜躺下,虽然是和衣而眠,可是这样的近距离接触,鼻端满是若惜的体香,已经让南宫澈欢喜异常。
许是累了,若惜很快沉沉睡了过去,南宫澈低头看着怀中人儿,唇角勾起美好的弧度,他抱着若惜调整了一个让若惜更舒服的姿势正打算好眠,头顶忽然传来一个略带欢喜的声音,“你输了,主子没敢动!”
南宫澈顿时拉了一张脸,朝屋顶翻了翻白眼,心想,这几个人跟着自己久了,越来越没大没小,偷窥也就罢了,竟然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