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医的千金也丢了!”
“天啊!还在丢失少女啊!”
“这事态严重了啊……”
……
官员们愕然地相互交头结耳议论。
“什么?上官紫月也丢失了?”皇上震惊地站了起来,疾声问道。
“回皇上!老臣从乡下赶回京城,府中的下人们才禀告说小女于前日就已丢失,想来,紫月还是丢失少女中的最初的那三名之一!皇上!只怕此时她已经出事了啊!”上官非痛哭流涕。
“岂有此理!究竟是哪里的贼人,真是长了个泼天的的胆子!居然连朝廷官员的家眷也不放过!”
皇上震怒,将手中的琉璃玉杯掷在地上,碎片四溅,“你们调查的结果呢?到现在人还没有找到?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龙颜大怒,官员们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
“太子呢!”
“儿臣在!”
南宫澈出列,他浓眉紧锁,没想到连紫月也丢了,记得上回在淮河上分开,他确实再也没见过紫月,心里也有些略疑惑,没想到竟是也被人掳劫了。
皇上震怒!一拍龙案:“岂有此理!简直太胆大妄为了!在天子脚下也敢掳劫妇女,太子!给朕彻查此事,务必救回少女,缉拿真凶!”
南宫澈立刻跪下接旨:“儿臣一定不负父皇嘱托!”
上官非跪在御阶前,感激地嗑头:“谢皇上!谢皇上!”
京城失女一案愈演愈烈,听说太医院首上官非也痛哭流涕地报案说自家小女上官紫月也失踪不见人影有两天了!
百姓们闭门不出,只是听闻皇上斥责官员办事不力,太子南宫澈奉旨接手调查。
“搜查每家每户,发现有可疑人等,立刻拿下!”南宫澈带着大批的皇宫侍卫包围了整个京城,开始每家每户的撤查。
“是!”大批的皇宫侍卫在京城内穿梭,城门封闭,经入者全部都要出示身份证明。
南宫澈浓眉锁着,经过若惜铺子时,见铺子门也锁上了,从李宰相口中得知她如今在府里安好,渐渐放下心来。
京城里大大小小的房屋,有百姓们突然间开门,看见大队的人马正在搜索,吓得连忙将门窗重新关闭。
南宫澈见着了,喝道:“不要惊扰百姓!”
“是!”兵士们收敛了些粗鲁,逐间逐户地问口供,传递画像。
“见过这个人吗?”有在街上行走的个别百姓,兵士们便上前递过画像,供对方一一辨认。
“殿下,这前面是望春楼,楼里全是姑娘,这……还查不查?”一名兵士犹豫地问。
“查!”
南宫澈一声令下,进了望春楼。
莺莺燕燕,衣衫单薄的姑娘见一大群皇室兵士闯了进来,先是尖叫的尖叫,躲藏的躲藏,南宫澈不禁皱眉,一声令下:“撤查所有的房间,发现可疑者,给本宫拿下!”
“不行啊!殿下,她们不让我们进去!说是……说是不方便……”一名兵士脸上冒汗,脸颊上一处可疑的擦伤。
南宫澈扫过望春楼里的大大小小的角落,薄唇吐字如冰:“如果贼人想在这儿藏人也不是没有可能,这些女子胆拦阻皇城兵士,我看是活得不耐烦了!”
修长的手指一扬,一柄泛着寒意的剑,就钉上了望春楼的招牌,“有谁再敢骚扰本宫的兵士,妨碍你们查案,本宫就用这把剑把她钉在这儿!”
姑娘们倚在二楼偷偷地看他,见他薄唇轻抿,眸中冷漠,知道他所言非虚,个个都噤声掩口,不敢再吭声,兵士迅速地搜完妓院出来。
很快的,在南宫澈的冷血指令下,那些京城官员没有仔细搜索或者不愿意仔细搜索的地方全部都搜得一干二净,妓院,赌坊,花街柳巷。
“没想到不搜则已,一搜才知道,不大不小的一个天凤城里,这么些藏污纳垢的地方!”南宫澈手握长剑,语意冷漠。
兵士们不敢吭声。
“禀告殿下,已经搜查了京城内的所有住户,未发现可疑者。”一队兵士来报。
“禀告殿下,已经搜查了京城内所有偏僻无人居所,未发现可疑者。”又一队兵士来报。
“出城门!”南宫澈命道。
出了城,郊外显得比城内更加安静,更少人停留。
“所有人听令!”南宫澈召集兵士发号施令,“细细搜索周围的草丛,桑田,有农家作物的地方更要仔细,不能有任何遗漏!”
“是!”兵士立刻听令分散四处搜查。
天凤国气候适宜农作,种蚕人家很多,也有种玉米高粱,郊外与京城不一样,放眼望去,大片大片的农作田梗,若是犯罪者不是在城内犯案,而是将这些女子带往郊外,那查打力度势必更加难。
“来人!跟上!一起去搜!”兵士的头目招呼着手下,擦着脸上的汗,继续搜寻。
“报告太子!那边已经全部查过了,周围都是些农作田地,无任何可供藏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