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抚摸着,那日在天龙寺内**的愉悦体验又袭上心头,事已至此,阉了他的话,自己也终将在这个尚书府里终此一生,既然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还不如慢慢的折磨他们,一直到死!
眼见着天香将剪子慢慢搁下,苏亦承才松了口气,再也不敢轻举妄动,这一松懈心神,身体却诚实的有了反应。
天香冷笑着,一件一件地褪去自己身上衣服,直到不着寸缕,“以后,只有本公主睡你,明白么?”
从枕头下面掏出个药丸,扔进了他的嘴里。
若兰心碎欲死地看着天香像个女巫般在苏亦承身上起起落落,强大的药性让苏亦承只能听凭天香摆布,新婚之夜成为她的玩具。
亦承……亦承……
若兰哀声唤着,布条遮住了她的嘴,发不出任何声音,直到再也支撑不住,心痛到昏迷了过去。
次日,仆妇们抬着昏过去的若兰扔进了她的厢房,又将被折磨了一夜,精疲力尽的苏亦承给抬进了书房。
苏尚书得知此事,气得血气上涌,险些栽过去,可是他们既为夫妻,这些事情,他怎可以上报朝廷,难道叫他去跟皇上说自己儿子在新婚之夜不堪重负,累得不行?这简直是荒唐!他有几个脑袋?
这种哑巴亏只能打碎了牙和血吞!
自天香入府,苏亦承就再也没有机会进入若兰房间,正别提和若兰同床共枕了,若兰除了整日以泪洗面之外,毫无他法,一天一天都像是煎熬。
苏尚书又在此时被皇上一份诏书,南下钦差,自此,天香更加肆无忌惮。
“为什么蚕丝不卖了?”若惜皱眉问道。
前去收购桑蚕的小厮空着手回来,苦着脸回道:“城郊十里内的桑蚕丝都被人买走了。”
“怎么会这样?”双儿急问,“怎么会有人买那么多桑蚕丝呢?”
若惜沉吟半晌,果断地下令:“去郊外,沿途询问,若有余下的桑蚕丝,不管价有多高,全部收回来,顺便问下,是谁收购了这批桑蚕丝?是一个人?还是好几户?”
“是的小姐!我马上就去问!”小厮连忙赶去执行。
若惜心里纳闷:桑蚕丝价格高昂,铺子里所出的价格已是最高,全城也知道就她家所用桑蚕丝最多,都赶着卖蚕丝给她的,哪会还有第二家来收购?
“小姐!不好了!”小厮惶急地赶回来,“郊外沿途四十里外,所有农妇的蚕丝全部被收购走了,没有一家有卖。”
“什么?”若惜拍案而起,“什么人收的?”
“是……是苏府的天香公主!”小厮满头是汗,惶急不已,“据那些农妇反应,天香公主出了比我们高出一倍的价格将蚕丝全部收购完了,而那些本身与我们有过供货约的农妇们见利忘义,竟然没有给我们留下一星半点,全部被天香公主一扫而空!”
“什么?天香公主收购了蚕丝?”若惜顿时明白了事情缘由,挥手让小厮退下,陷入了思考。
“小姐!没有蚕丝的话,我们的衣服怎么办?没有了供货来源,我们的衣服就再也不能生产,生产作坊只能停工,并且还要赔偿人家已经预定的货色,小姐……这可怎么办啊!”
双儿急得直搓衣角,小姐的铺子好不容易经营到现在这个局面,难道再来一次打击?
若惜何尝不知道这些?
天无绝人之路,她若惜就不信这个邪,转身出门。
“小姐,你去哪儿?”双儿急忙跟上。
若惜脚步飞快,她不信邪地将沿途的农妇都问了一遍,果然,确实没有一家还有余货,蚕丝全部被天香收购走,一丝不留。
“小姐,回去吧?昨儿个刚刚下了雨,你出来又没有坐马车,天色晚了,我们回去时路会不好走的。”双儿知道她心里焦急,只敢小声地劝道。
若惜望着郊外官道,指指四十里外的那户独立门院,“再去问最后一家,若是还没有,我们就回去另想他法。”说完,不顾脚已被磨得生痛,朝前疾走。
“小姐……”双儿脚底也起了泡,连忙跟了上去。
叩门半天,也无人应。
“小姐,算了吧!这家每次收蚕丝时,都是供应最少的,就别指望他家还有存余了,肯定早就被天香扫得一丝不余了,小姐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双儿两眼无神,毫无指望地看着闭得严丝合缝的门。
若惜手上用力,将门拍得震天响,大声道:“有人吗?有人吗?有人……”
门霍地打开,来人一见若惜,本来不悦的神色缓和了许多,“什么事?”
若惜愣在了那里。
开门的人剑眉入鬓,眼若秋水冷冽,一身青色袍衫,干净透澈得像个读书人,只有脚上一双芒鞋才有几分农家子弟的模样。
“请问,你这儿有桑蚕丝出售吗?”若惜仿佛看到了最后一丝希冀,急急追问。
“你……是宰相府的千金李若惜?”开门人仿佛认出了她,问得小心翼翼。
若惜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