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娶一位妻子。”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被接来诺亚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从不同城市过来比我小的孩子,而且父亲告诉我那是我的弟弟,”煞爱利开玩笑地说,“我就想什么时候能来个妹妹,结果赛尔迪曼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个妹妹。”
“国王陛下,请原谅您父亲年少时的错误,但那个时候,他并不是国王的继承人。他那样的行为也是被所有人都允许的。”谷鹤德克说。
布禄也点了点头表示他说的是真的,“慕思迪尔将军是位伟大的将军,西古斐斯将军继承了他所有的军事才能,而您继承了他所有的管理才能。但是你们的父亲,慕思迪尔将军也曾犯下了一个错误。正是因为这个错误,导致了他之后被加冕为国王之后,不敢在与女皇生下孩子。”
谷鹤德克回忆着说:“那是撒切尔殿下十八岁的时候,她是那样的年轻美丽,她穿着女皇的衣冠,头上戴着的是镶着绿宝石的头冠。诺亚城里所有的男子都为她倾倒,而她的眼里却只有那一个人。”
“我们曾阻止过他们在一起,”布禄难过地低下头,“我甚至把那个孩子调到远方的战场上去。桑贝甚至多次派出杀手暗杀他,他失去了一只眼睛,撒切尔公主再也不能够忍受桑贝的行为,以近臣之命,加冕那孩子为卡拉狄曼最年轻的的长老。”
“之后不久,就是撒切尔公主的加冕仪式。那一天十分的隆重,当然,我们还有慕思迪尔将军和琪克丽丝洛可丝公主也一同出席了,但是我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布禄顿了顿,难以启齿地说,“撒切尔公主她,她那个时候竟然已经怀有身孕了。”
殿上除了布禄和谷鹤德克以外的所有人都觉得震惊,就连西古斐斯都觉得这个女人好厉害。即将加冕成为女皇的人,不要说怀孕了,就连男人都是要隔着帘子才能对话的。竟然怀着孕加冕,还能当上女皇,若是被发现了,祭祀是有权利立刻处死她的。
“直到加冕那天我们都没有发觉,但是第二个月,也就是加冕慕思迪尔将军为国王陛下的时候,我终于觉察到了一点,”谷鹤德克略带悔恨地说,“如果我早一点觉察到,如果我觉察之后没有走漏消息,就不会让撒切尔陛下死去了。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那个泄露出去的人竟然是琪克丽丝洛可丝殿下!”
“我才是罪人,”谷鹤德克情绪激动地说,“我害怕那个孩子出生,我曾经偷偷质问过撒切尔陛下,她哭着求我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可我每天担心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她却怎么都不肯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我也逼问过布禄,可布禄也什么都不肯说。”
布禄接着谷鹤德克的话说:“撒切尔陛下还未加冕就有了身孕是我这个近臣没有看好,就算是撒切尔陛下没有说,我也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个被你救回来的孩子的。不过幸好,国王加冕之后的三个月内不能近女子,三个月后才能和女皇陛下行礼。我们也商量好了,只要孩子一出世,我就带着孩子离开,撒切尔女皇会将王位退让,之后就跟那个男孩一起带着孩子离开。”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吗?算了,毕竟我后来也都知道了。”
“我一开始也十分反对,”布禄笑了笑,十分苦涩,“甚至想找来术者将孩子拿掉。”
“如果是我一定会这么做!”肯利提不解地说,“身为长老,你怎么能纵容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布禄笑了几声,说:“当你看着你的女皇为了孩子不息跪下来求你,那个你信任好像是你的亲人一样的男孩抱着她一起大哭的时候,我真的心软了。看着撒切尔陛下幸福才是我唯一的愿望,”布禄坦白说,“我比那孩子大十岁,他就像是我的弟弟。诚实勇敢,在他身上我甚至觉得他应该来继承这个国王之位。我们每天都细心地照顾赛切尔陛下,可是,孩子还没有生下来,事情就已经暴露了。我才终于没有了办法,告诉了你。”
“如果你早一点说,事情就不会暴露了。”
布禄有种说不下去了的感觉,谷鹤德克鞠了个躬,又说:“这是我们犯得第一个错。身为长老,竟然不知道这个时候琪克丽丝洛可丝公主竟然偷听到了这件事。并且为了取得女皇之位,竟然,竟然去给慕思迪尔国王下药!”
煞爱利欢呼了一声,“不愧是手段高明的女皇陛下,你说父王身手那么好,怎么会随便被下药呢?”
布禄点了点头,说:“这又是因为另一件事,这个稍后我自然会说的。”
谷鹤德克捂着脸百感交集,“幸好有那个孩子一直陪在撒切尔殿下身边,想尽了一切方法去保护她,才让她成功地生下了一个女婴。可那时,琪克丽丝洛可丝公主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了慕思迪尔国王陛下,他怎么会让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婴存活下来?自己的女皇和别人生下了孩子,这叫卡拉狄曼王室的脸往哪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