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吧神啊!我好害怕,这么残忍的事绝对不是我想做的!我是被逼的,我无辜的心脏啊,不要激动,我得冷静点不然我的大脑会爆成一块一块的!”
“将军!我听见您这边有声音,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坎库愣了愣,什么状况?他的主子跪在地上鬼哭狼嚎不知道怎么了,估计没受伤,一个不认识的人身上插了两把大刀还屹立不倒,而被挂在柱子上的生死不明的人貌似是珂安夫大人。
坎库过去推了推托,“托将军,您怎么了?”
“怎么了?你没看见这满屋子的血吗!死人了!我的天啊!为什么要死在小修罗的帐子里呢,她一定害怕极了,不行!”托刷地一下跳了起来,“坎库!把这个人给我扔出去,把柱子上的人扔去给术者,然后把帐子给我擦得一滴血都不要留下!”
“是!”托还没说完,坎库就已经叫了人进来把珂安夫抬出去了。
“对了,小修罗!”
托急急忙忙地进去里面,坎库在外面说:“将军,修罗大人还没有回来。”
“什么!”托的眼睛快瞪出来了,“什么时候了还没回来!”
“将军不要着急,修罗大人不是也中了水毒,被带去腾老那错医治了吗?”
“哦,”托松了口气,“我忘了。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坎库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忘了正事,忙过来对托说:“是这样的托将军,中午收到鹰书,说依尼已经整顿好了。国王陛下派了科左伊大人和麦傍大人前去依尼,明天应该就会到这里了。”
“事多!等等你说谁?”
“科左伊大人和麦傍大人,哦,好像还有......”
“什么!麦傍!”托的表情就像是见到了狮子,不,见到狮子他会很兴奋,的,应该说是像见到了一堆死人,惊恐万分,“修,修,修罗在哪呢?我要去找她!别告诉科左伊说我在这!”
坎库急忙追着托出去,“托将军,您走了这里该怎么办啊!”
不管他的事!他不想见到那个会让他忍不住杀人的男人!他片刻都不要待在这里,马上离开!
香宝马车,熏香缠绕着阳光让干燥的空气变得柔软起来。骆驼一个脚印一个脚印印在沙漠里,长长的一串,今天没有风,只有永远不变的太阳盯着这个国家发生的每一件事。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马车里面的人紧张地朝外面看着,但似乎没有想要现开帘子的意思。
“小姐。”
“什么?”
外面的人不再说话,伽婷紧张地握紧拳头,眼珠不停地转动,她垂着眼快速地思考,沉默片刻,她的眼神微变,掀起帘子走了出去。马车前三个人,都骑着马带着面纱。
她将这三个人一一打量,说:“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拦住我的去路?”
其中一人翻下马背往这边走了几步,取下面纱,“伽婷殿下,老夫是卡拉狄曼的长老,夏峭·裘乜偍。”
伽婷微微扬起下巴,平静地问,“长老大人不惜劳顿,老找我一个小小的偏妃?”
夏峭走过去与她对视,面带微笑地看了看她的马车,说:“烈日当头,殿下不请老夫进去再说?”
伽婷微愣,警惕地盯着他半晌都没有说话。夏峭见她防备心十分重,突然笑了起来,“哈哈,殿下与你父亲一样,戒备心都这么重!”
“你说什么?”
“难道,你的父亲,汉篙澳雷没有跟你说吗?”
伽婷皱起眉头来,夏峭又靠近她一些,说:“那,你的兄长,朵拉斯塔一定跟你说过吧?”
“你认识兄长?”
夏峭只笑不语,伽婷想了想,侧身,弯身,说:“伽婷失礼了,外面热气重,请长老大人到马车中来休息。”
“哈哈,伽婷偏妃太可气了。”
伽婷让开,等夏峭进到马车里才对外面驾马的人吩咐说:“回诺亚。”
“是,小姐。”
伽婷倒来一杯凉水递给夏峭,夏峭毫不客气地喝下,伽婷坐在他对面,说:“请长老恕罪,伽婷这次出宫,国王陛下已经知道了吗?”
夏峭斜眼看了看她,突然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老夫知道是西古斐斯亲王允许你出宫的,至于你去了哪里,不重要。”
“长老您的意思是?”
“朵拉斯塔是个人才啊!”
伽婷觉得气氛一下子变了,她坐直了身子,面色平静双唇却颤抖着,说:“长老,您,希望我,怎么做?”
夏峭顿了顿,盯着她,凑近她,无奈地皱着眉头,低声说:“偏妃殿下希望自己怎么做?”
伽婷倒抽一口气,向后仰着脖子,她做过最大的错事就是这个时候回依尼去。她屏住呼吸一字一句地说:“我,我听长老大人的安排。”
夏峭一动不动,好一会儿才慢慢退开,一直盯着伽婷。他坐到对面,眼睛一直停在伽婷的脸上,“呵呵呵,殿下这么体谅兄长真让老夫感动啊!”
伽婷说不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