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古怪,半晌刘猛才呵呵一笑,朝闫梅瞄了一眼,只是呵呵笑道:“闫梅,该不会是有人想要约你去金家洼吧,说不定就是谁看你长得漂亮——”
刘猛不过是开个玩笑,心中并没有其他的想法,换做前世这也是很普通的事情,但是此时停在闫梅耳中,却是登时脸色大变,猛地跪倒在刘猛面前,一张脸煞白杀败,只是身子哆嗦声音发颤:“将军,贱妾虽然是残花败柳,但是也知道自怜自爱,纵然是有人有所企图,便算是王孙公子贱妾也不会正眼相瞧,只愿意一辈子留在将军身边,为将军做事,伺候将军——”
这话说得,刘猛一阵郁闷,不就是开个玩笑嘛,至于这样子吗,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刘猛苦笑了一声,只是想要拉起闫梅,却不想闫梅却很执着,只是跪在那里已经有些哽咽,说话却是字字锵锵,只说是这一辈子绝不会在多想其他,让刘猛脑袋有点发大,挠了挠头:“闫梅,我就是说笑而已,你别当真,你看我这笨蛋,我绝不是故意的,你快起来,别这样——”
心中自责,不就是一块石头吗,不就是三个字吗,自己明知道闫梅比较较真,却还是要拿来开玩笑,真是自找麻烦,此时闫梅梨花带雨,一副表忠心的样子,让刘猛不能不头疼,而且拉拉扯扯的却是拉不起来,以至于刘猛都忘记了自己的初衷,蹲在地上只是好言安慰闫梅,不想正嘴里乱七八糟的说着,一个念头忽然闪过,猛地一下子怔住了,隐隐的想到什么,自然是不可以能有人约闫梅,但是确实有人来约自己,给自己传递一个消息,试想,这丢石头的人,一定是知道闫梅端着热粥给自己送来,便将石头丢给闫梅,闫梅在拿来交给自己,这三个字是写给自己的,当然不会是有情人相约,只不过告诉自己一件事情,会是什么事情,这个人又会是谁?
其实刘猛已经隐约猜到了,唯一的可能就是福陵刚,因为除了他可能搞的这么神秘之外,就再也没有人有这动机,而且能将消息传进广牧,也只有利用福陵部族人,既然是福陵刚所为,那么这又会是要告诉自己什么呢?答案一定就在金家洼。
想明白这些,刘猛心中大定,竟然隐隐升起一股兴奋,如果所料不差,这一战的胜败一定就是这金家洼,当时福陵刚随大利稽怀一同渡河,如今就和大利稽怀在一起,莫非是大利稽部就在金家洼,这金家洼有什么特别的?
一时间兴奋莫名,竟然是抬起来,猛地抱住闫梅,不顾所以的在闫梅脸上亲了一口,这才松开,一时间哈哈大笑起来:“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金家洼好地方呀——”
闫梅身子一僵,整个人都觉得无力,煞白的俏脸随即霞彩密布,一颗心不争气的跳个不停,若不是跪坐在地上,只怕还不一定再出什么状况,心里满是刚才那一下,尽管不知道此时刘猛癫狂个什么劲,但是闫梅心里彻底凌乱了根本不敢去抬头看刘猛,只怕此时刘猛做什么,闫梅都不会反对,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刘猛兴奋过后,只是片刻就已经冷静下来,深吸了口气,却是伸手拉起闫梅,不想闫梅此时还没有缓过劲来,方一站起来,竟然又朝刘猛怀中到来,整个人就像是没了骨头一般,偏偏正在刘猛准备说话的时候,典韦李彪也已经爬起来,闻见粥的香味,典韦啧啧道:“兄弟,有好喝的粥竟然自己偷用,也不叫我们可不仗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