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的唯一一次时机。”
牧野想了想说：“第四，死者死之前接过两个快递公司的电话，现场勘验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为什么快递员打了两个电话？”
“从那天开会，我们知道，当时两个女生玩的很开心，而且离开的时候也非常不情愿。那么我就想问了，快递的是什么东西使得玩乐中的两名死者必须先后离开。我猜很可能是至少两个以上快递员工合伙作案。”
方较星教授看着牧野，点点头：“有点道理，那么然后呢，你刚才自己问题的答案是怎么找到的呢？”
牧野真诚的看着方教授说：“我只有一个没有经过证实的猜想。昨天现场勘验的时候，我注意看了遗失的快递包裹的地址。包裹是从省政府大院寄出来的，邮寄人恰恰是张晓晓的父亲江南省省长。省长亲自邮寄的东西，重要性自然不必多言。更重要的是快递上注明了亲取两个字。”
牧野接着说：“我记得昨天案情通报会上说，警察调查证实两名死者在快递员通知取件的时候正在歌舞厅玩乐。收件人张晓晓不想回去就让另一名死者，也就是顾凯西回去帮她收取快件。不过顾凯西并没有收到快件，反而回到宿舍，猝不及防之下被凶手突然杀掉。”
“显然，顾凯西并不是凶手的目标，于是凶手就在208宿舍里继续潜伏下来。他为什么能确定张晓晓一定会回来，因为他知道张晓晓有一份重要的快件！”
牧野肯定的说：“这是第五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一点明白无误的指向了快递员，而且是整理过包裹，知道有这份包裹的快递员。”
方教授若有所思，想了会问：“你认为周六晚上和周日他都在什么地方潜伏？”
牧野答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去过几乎所有的房间。这个人很小心，每个房间留下的痕迹并不多，最大的痕迹就是每个房间他都拿了一点东西吃。因为不多，所以周日下午大家返校的时候，才没有发现。周六晚上他可能是在205，也就是我妹妹牧丽丽的宿舍睡的觉。”
赵汉阳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
牧野有些尴尬，说：“你们忘了昨天我妹妹说丢了内衣和丝袜，有一双丝袜还脏了，当时我以为是那个少年干的。现在想来不是，那个凶手晚上在205那个呢。”
三个男人露出了你懂我懂的会意微笑，两个女生还有些不明白。萧亚轩不快的说：“快说，那个凶手在干什么？那个是哪个？”
牧野不回答，赵汉阳神情古怪，倒是方较星教授老而弥坚，说：“凶手曾经在205宿舍自慰。”此言一出，萧亚轩和牧丽丽羞红了脸，几欲逃出会议室，但是又按捺不住想听下去的**。两个女孩子满脸通红的低着头不言语。
赵汉阳问：“你就断定是至少两个人合伙作案？”
牧野说：“我不能断定。从两次电话通知取快递上看，也存在一种可能，就是顾凯西回来取快递的时候，那个送快递的正好不在。”
方教授笑着问：“如何解释牧丽丽的衣服出现在凶杀现场呢？”
牧野耸耸肩说：“无非两种可能，一是，凶手如那个少年一样有些问题，一个人的时候，喜欢穿女人的衣服。二是，他害怕楼道里有人突然出现，穿上女孩子的衣服用来掩饰。至于衣服出现在凶杀现场，应该是凶杀的时候，突然想到的掩饰痕迹的方法。”
方较星教授站起来，对牧野赞叹说：“天纵奇才，天纵奇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