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心中一紧，却是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莫非是自己将他积存来的丹药用完了，所以老爷子生气了？”
不过细细一瞅楚沐候的表情，却又不怎么像，而且也似乎并不是生气，好似带着一抹兴奋，一丝震撼。
他的心，终于是稍稍放下了一些，硬着头皮应道：“楚爷爷，这些灵丹是我炼制出来的，我感觉……”
虚度正想要解释，可是楚沐候却已经抢过了话头：“虚度，你、你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炼制出这么多的灵丹，而且还都是极品灵丹？”
“是啊，这有什么问题吗？”虚度现在总算是看出来了，楚老这并不是要找自己的麻烦，而是看到自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炼制出了这么多的灵丹，被震住了。
所以，他讪讪一笑，轻声说道：“楚爷爷，真是不好意思，把你积存的灵药都给用完了。”
“没关系，用得好，用得好！”楚沐候那真叫一个喜逐颜开。
一堆灵药，换来这么多灵丹，更还都是极品灵丹，可以说，楚沐候那是大赚特赚。
如果以价值论，那完全是翻了十几倍。
而以实用来说，如果多的极品灵丹，已经足够他与楚霓裳用上十年。
所以，这样的生意，他去哪儿找？
这样的免费丹道宗师，又去哪儿寻？
因此，他不乐才怪。
此刻，虚度的心情，也终于随着楚沐候这一句话的吐出，完全的放松下来，细眯着眼睛，笑看着楚老，心里，却是念头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