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日,苍穆辰天天都会往天牢跑,按着宫人私底下的话就是:这天牢都快成皇上第二个寝宫了。
别的不说,就听着狱卒谈谈的津津乐道的便是皇上与容妃的活春宫了。他们自是听不到,看不见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可人之常情皇上过来是干嘛的,他们都虽不敢进去,可好奇心都是有,看不到总能猜。
而凤七夜的事情因着苍穆辰的关系谁都不敢查下去,而太皇太后虽想要及早处置了她,可早已言明她不再理事,也不好再插手。
于是连着几日,这原本是祸及满门的大罪便这样被搁置着。
“皇上,您这进进出出的天牢臣妾可担待不起。您这样的万尊之躯,让臣妾如何是好。”许是这些时日与苍穆辰熟,更或许在在凤七夜心底对他的防备已松懈。她与苍穆辰的谈话越来越轻松,从之前的恭顺,谨慎,到如今的肆无忌惮。
苍穆辰挑了挑眉,俊眉一挑,嘴角划过低沉的浅笑:“朕说担待的起,谁敢说担待不起。况且朕最近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容妃了,只要一离开,就念念不忘,你说这可怎么办好。”他径自坐在凤七夜的对面,熟稔的把人轻轻一带便揽入了怀中。
凤七夜也习惯了他动手动脚的习惯,不愿再做那徒劳的挣扎,舒服的依在她的怀中懒洋洋的看着他。
对苍慕辰,她心底还是有不少防备的,但是两人亲密接触的多了,对于这些亲昵的动作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苍穆辰****的来这里,这边自然是一应俱全了,内侍的太监恨不得把整个承欢殿都搬来,****的送东西来。
“皇上这话可真是折煞了臣妾,臣妾倒不是怕别的,你这一天天的旁人倒是也无关系,只怕太皇太后是快沉不住气了。”凤七夜锊了锊额前的发,低声的笑着,以前她独立自主惯了,凡事都不会依仗任何人,可眼下是苍穆辰要她陪着做戏,她只能依仗他了。
而且最近她好像喜欢上了这种陌生的依赖。
苍穆辰垂眸的看向牢房的一处,眼里闪过幽暗:“怕是她已经等不及了。”说完一闪身已经把人抱在怀里,身形轻巧的躲过了几支骤然射来的袖箭。
凤七夜目光阴沉的看着那袖箭,冷笑道:“这老太婆居然敢在天牢杀人,果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这些日子,苍穆辰****的守在这里,怕是她早已不耐烦了。这老太婆顺心惯了,怕是再也没有年轻时候的坚韧和耐心了。
苍穆辰漠然的扫过四周,冷冷的看着藏在暗处的杀手。
这次那太老婆是真下本钱了,这几名杀手都是学过东瀛武术的忍者,怕是想连着他一起除了,然后另立新君了吧,看来她是非至他们死地不可。
“皇上,太皇太后让奴才告诉您,您心爱的眉妃她老人家一直帮你细心的呵护着,您要想见她,太皇太后她老人随时可以把人送到您面前。”杀手的声音无处不在在空气中回荡着。
被他搂在怀里,凤七夜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的手臂缩了下,温热的掌心化作冰凉的冷意。
他眸光一敛,指尖松开凤七夜把她推到身后,随即冷冷的吐出几个字:“朕这辈子最恨威胁。”他话音刚落,严站已带着人进来保护。
“皇上,您放心,您交代的事情属下都会办妥。”严站挡在苍穆辰的跟前,已示意人打开这天牢的暗道。
凤七夜诧异的看向那暗道。
这天牢居然有暗道,怕是连那老太婆都不知道。
苍穆辰带着凤七夜毫不犹豫的进入了暗道。
凤七夜朝着四周看了眼,有些诧异的开口到:“皇上,臣妾没料到天牢暗道居然就是通往青楼的。”
这间青楼正是当初苍穆辰和安钧如出宫时带她来的地方。
一直以为这不过是他们在宫外的一处产业,可不想原来还有这个用处。这密道怕是不止这一个。
“皇上不怕太皇太后知道这里?”凤七夜开口问道
苍穆辰低声的冷笑着:“我们出来的时候严站已经把暗道炸了,她就算想找也不过是堆废墟。”他轻描淡写的说着。
“皇上早知道太皇太后今日会动手。”凤七夜似乎对这问题已经不甚有兴趣。
“朕只是料到她必定会下手,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动手。所以****守在天牢。”
“臣妾真是得谢谢皇上的救命之恩。否则怕是要死在那天牢了。”
苍慕辰看着她脸上像模像样的惊恐神情,低声的笑着:“容妃说话真是一点都不愿吃亏的。”
“谢皇上夸奖!”
“不知为何朕这几日越来越觉得容妃脸上这胎记似乎一日比一日淡了。这容貌似乎和之前的相差了少。”苍穆辰扶了扶凤七夜散乱的发,指尖有意无意的落在她的脸上。
凤七夜一愣,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脸,索性也不遮掩,伸手撕下人皮面具,她的容颜和以前无异,只是脸上再也没有了那块碍眼的胎记,惊为天人,弹指可破的肌肤,眉梢妩媚,这容貌比苍穆辰后宫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