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哦,这么说下午在咖啡厅里对我说的话就是真的了?”
“哎呀,你坏啊,不要提那件事了嘛。要不是佑析威胁,我也不想对你说那样的话啊。”想起楼佑析,沈静安的心不由沉了沉,当即转移了话题,笑着问道,“冥轩,刚刚你怎么出现在那边的?”
若不是楼冥轩出现,沈静安还真不清楚接下来要跑哪个方向才是合适的,才会找到这个深爱的男人。
“还不是你今天说的那个‘伴郎’刺激了我。可是我又不甘心将你让于楼佑析,所以我一直埋伏在楼家那边啊。见你和一个司机出来,我就立即跟了上去。”微微笑着,楼冥轩低头就吻住了那漂亮的樱唇,轻声呢喃着问道――
“你呢?又是什么促使你不再接受楼佑析的威胁,反而逃跑了出来。”
“……”迟疑了一下,沈静安还是将楼佑析如何威胁自己的事情告诉了楼冥轩。见男人倏然变冷的神情,她连忙出声安慰着,“我没事,佑析待我很好的。今晚他想对我用强,这不过是一个契机罢了。”
顿了顿,沈静安心疼地看着男人,低了声音,喉咙有点堵:“冥轩,我不想让你失望。”
是的,楼冥轩该是骄傲的。骄傲的楼总不该为了她而消沉堕落,这样的场景沈静安不舍得看见。
“嗯。”拉起她的手,楼冥轩在她白皙的手背上轻轻印下了一吻,狭长的眸底情感很深,“安安,不管前方有什么样的阻碍,我只想求你一件事。一定一定要在我身边。”
他说,楼冥轩的生命不会脆弱,特别是在保护想要保护的人时候,会特别特别的顽强。
心头一热,沈静安不由湿润了眼眸。看着男人,她感激地点了点头:“嗯,我相信你。”
……
良久不见沈静安回来,保镖不由起了疑心。一个电话直接打给了司机,那边却是良久都未接起,心下一颤,保镖立即意识到事情不妙了。
“二少,二少。”敲了敲房门,保镖急着汇报此事,卧室里面却是没什么声音回应。心头一凉,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保镖急急打开了房门,这才发现躺在沙发上的楼佑析。
一动不动,紧闭着眼睛,眉头微蹙,似乎有几分痛苦。这情景一看就是晕过去了,他的私人保镖连忙掐住了楼佑析的人中。
“安……安安……”缓缓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那个心爱的女人,楼佑析所有的神智归位,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利索的翻身起来,环视了一圈周围,还是没有看见沈静安。他的脸色不由冷了下来,“沈小姐呢?”
“二少,我就是要和你说这件事的。”保镖急忙将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常年漠然的脸上出现了几分焦虑,“小姐说是要给你买醒酒药,我……我一时大意就放她出去了,可是直到现在,她……她还没有回来……唔……”
话还没有说完,保镖突然就被楼佑析掐住了脖子。一改以往的温润如玉,男人脸色铁青,狰狞可怖:“你******脑子被驴踹了吗!连这么简单的骗局都看不出来!”
“可……可是小姐说是你的意思……我……我就没敢多问……咳咳……”喉咙被掐住,火辣辣的痛。从来没有见过楼佑析生这么大的气,保镖只觉得背后一下子就寒毛直竖了起来,哀求地看着楼佑析――
“二少……对……对不起。”
“废物!”一阵又一阵的怒意止不住地上涌,想着沈静安抗拒自己的模样,悲伤掺杂着愤怒几欲磨灭了楼佑析的理智。冰冷地瞪了一眼面前的保镖,楼佑析漠然地松开了手,起身,挺拔的身形如剑――
“立即召集兄弟们去找安安!”
“是……咳咳……属下……这就去。”灯光映照之下,一大片阴影笼罩了过来,仿佛魔爪般蔓延到了心里。保镖胆寒地颤栗了一下,当下也不敢抱怨太多,忙连滚带爬着出了房间。
沈静安啊沈静安,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非要这样对我!
想起沈静安和楼冥轩,楼佑析不由恼怒地踹了一下身边的圆木桌。质地坚硬的桌子承受不住太大的冲力,啪一声清脆的声响,竟然硬生生从中间裂开了一条缝。
窗外的天空漆黑,阴沉得仿佛是被打翻的墨水渲染了一般。转身走向了落地窗,看着远处的苍穹,透明的玻璃上倒映出楼佑析狰狞阴鸷的笑容。
沈静安,接下来就别怪我无情了。
纤长白皙的手指抚过薄唇,带起一股冰冷的凉意。楼佑析打了个电话:“是的,我会帮助他们从监狱里逃出来。不过作为酬劳,我希望他们能帮我做一件事。但是,要确保沈静安的安全。”
所有的字眼之中,也就只有讲到女人的名字时稍显温柔一些。
当天晚上,楼佑析的手下并没有找到沈静安。一场大雪纷纷扬扬地降临到了S市,白雪皑皑,阻碍了他们的搜索,以及遮掩了沈静安逃跑时留下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