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求饶吗?不会的,因为求饶只会让他更加的兴奋与狂野。她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着下一次机会的来临。在破晓之前,是深的黑暗降临在这大地上,让所有的人看不见一切,很多人都会因为这样而放弃了,可是他们最后都会后悔着,因为他们不知道,光明就在眼前,因为破晓就快要来了,当第一丝光线开始撕破着黑暗的序幕的时候,慢慢的光明会驱赶走所有的黑暗,她不是不害怕,可是怕又有什么用呢?西方有一名言:如果你没有选择的话,那么就勇敢地迎上去!是的,她只能勇敢的迎上去……
她在想什么?这个女人永远都要想着要如何的离开,那种毁天灭地的怒火充塞着他的心间,让他失去了理智般的只想要毁灭……
车子流畅的划进了地下停车场,在进入公寓大门的那一刹那,她抬眼看了一下顶层,早上她还在陷陷的兴奋着可以离开,可是这一切如同美丽的梦一般的,甚至比梦更加的短暂,如同一只美丽的肥皂泡泡,还没有飘散到了天空里,便已经破裂了。她又回到了这里,这里是恶梦开始的地方。
他突然把她翻过身去,那巨大的骄傲紧紧的抵着她的细白如瓷的股间,身后传来他魔鬼般的冷冷的笑声“既然不想当我的女人,那你就当奴隶吧,只配供我享乐的奴隶……”郁苏几乎已经快要昏过去了,可是却仍然可以感受到危险的抵进,他想要做什么?
她为什么不能爱他,她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想要逃开她。就像小时候,他就算是再优秀都换不来父亲的一句夸奖,为什么……
他的心在这样无情可怕的占有中,如同车裂般的痛着,她每一声在昏过去的时候,吐出的呜咽都直直的撞击着他的心脏,使他的每一下心跳都在隐隐的作痛着。她的苍白的小脸如同濒死般的,在最后的时候吐露出了绝代的芳华。
她到底昏迷了多久,她也不知道,只是在她本来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变了。黑色的丝绒窗帘被拉了起来,室内透不过一丝的光线,所有的家具都换成了黑色的,甚至是她睡着的大传都是,上面铺着黑色的床单,还有身上盖着的黑色的被子,冷气好像已经开到了最强似的,屋子里的灯光被调到了最暗的,抬眼看过去,如同到了地狱一般的可怕。因为她看见了黑色的床头的小柜子上,放着的纸巾盒时,里面的纸巾竟然是黑色的,黑色的纸巾,好可怕,这是她第一次感到可怕……
她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才猛的发现身体某处传来的剧痛几乎令她无法坐起来了,在一片令人窒息的可怕而恐怖的黑色之中,只有她是白色的,瓷白的身体在黑暗中发着幽幽的光芒,腰部以下几乎已经都痛得麻木而没有任何的知觉了,倦怠的眼睛看着自己,倏然的瞪大了眼睛,才发现自己的脚上锁着两根长长的金色的链条,那金属的温度并不是那么的冰冷,她几乎可以确定这是黄金打造的,她目测了一下这个链条的长度,大概可以在这个卧室的范围里活动着,最长的可能就是只能走到浴室了。
他是个疯子,他绝对是个疯子……
他大概就在外面,听到了里面细微的响动便走了进来,他只是穿着条舒适的家居裤,暗淡的光线把他的身体勾画出了一个完全的轮廓,他那高大英挺的身形与锋利的五官都如同上帝的精心雕刻的作品一般,可是这个男人再有好看的皮相,再完美的身材,都会让她觉得可怕,他就是一个魔鬼。
他看着她坐在那里,眼底有着骇人的深谙。嘴角浮动着一丝冰冷而讽刺的笑,那弧度冷得令人心慌……
“你不喜欢那两个保镖跟着,那都不会再跟着你了……”看见她醒来之后,那伤痛累累的娇小的身体,还有那苍白的脸色,心底的疼痛与不舍蔓延开来,可是他却不想让她知道。因为付诸了再多的感情在她的身上,都是没有用的,因为她没有心。
黄金锁链,长长的一头锁在了传柱上,别一头打成了光滑的脚圈,套住了她纤细性感的脚踝,一次一次的,她已经已经是最可怕的事情了,可是没想到总是有更可怕的在等着她,在这一片令人烦乱,压抑,窒息的黑色之中长长的金色脚链发着幽幽的光,如同一条沾上了闪耀金粉的绳索一般的。她与古代的那些最低贱的,没有自由的奴隶一般的,尊严已经完全的丧失了,她悲哀而微弱的气息如同一只被折了翅膀的美丽的鸟儿一般,只剩下了悲鸣。可是就是这副模样,还是想让人狠狠的蹂躏一番。
穆奕南冷冷的笑着,站在她的面前,毫不避讳的换着衣服,从黑色的衬衫,到黑色的西裤,所有的都与这室内的装饰无异,通通都是黑色的,连奢贵的袖扣都是由黑色的。他的服装与配饰上所有的微小的细节都在彰显着他与众不同的高贵地位,可是谁能想像在这样的文明的服装掩饰下,他的那如同野兽的行为与那颗比魔鬼更加冰冷无情的心……
他英俊无铸的脸上带着冰冷的笑,她不知道他折磨了她多久,他的身体似乎得到了深深的满足,而没有一丝的倦怠“如你所愿,再也不会有人跟着你了,因为你永远就只能呆在这里……”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从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