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疼……
她惨白的脸上,眼睛红了,眼泪几乎要掉下来,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羞耻和悲痛,不断哆嗦,想哭,却不敢哭,不能哭……
心里还存着一丝希望,希望她的身体仍然是清白,没有受到那么过分的伤害,可是、可是直觉和感觉告诉她,恐怕、恐怕她的身体已经被、已经被……
她低下头来,被子里的双手紧紧地攥住被子,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就像深秋枝头的枯叶,在风中剧烈地抖动,已经处于失控的边缘,而眼泪,还是不可控制地滑落下来。
她紧紧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她不敢去想自己在昏迷中时,身体遭受了怎么样的蹂躏和对待,哪怕只是有那么一丁点的去想的念头,她就痛苦和羞愤地想去死,真的想去死……
可是,身体上的痕迹和感觉那么明显,她又怎么能无视,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好想一掌把自己给打碎,失去记忆或失去知觉,这样就不必去面对可能发生过的一切……
这样的她,已经没有了尊严,但她还是想维护自己的尊严,紧紧地咬着双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虽然紧紧地包裹住身体,但在那些男人的面前,这张被子似乎并不存在……
好羞耻,好恐惧,好想死……
门打开了,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如此清脆,她听着那声音,没有抬头。
她不想见任何人……
这样的她,没有脸面见任何人,不敢见任何人,只想死掉算了……
“你终于醒了?”那西娅的声音,总是带着诱惑的香气的声音,传进她的耳里。
她又重重地哆嗦了一下,唇咬得更紧了,没有回答,没有抬头。
那西娅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抽出一支烟,身边的大汉立刻擦开打火机,给她点烟。
那西娅吸烟的姿势,性感优雅极了,没有半点风尘气和俗气,只有撩人的诱惑:“这个房间里的男人,他们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如果你乱来,他们可是会再上一次哦。”
听到这么羞辱的话,陌雪又剧烈地哆嗦了一会儿,愤怒和羞耻得目眦尽裂,恨不得活生生地将自己撕裂,化身成魔,再将所有的人撕成碎片!
但她还是忍着,忍着自残和杀戮的冲动,抬起头来,一双美丽的眼睛,已经赤红如血,撑大到极限,似乎随时都会暴裂开来,声音沙哑如几天未愈的重感冒:“你、你在报复我?”
面对这种心如蛇蝎的女人,她哭她骂她闹她要死要活,有什么用?什么用都没有!
这个女人只想折磨她,只想要她生不如死,不会对她有任何同情心和怜悯之心的。
那西娅翘起二郎腿,****和性感胜过《本能》里的沙朗斯通,诱人的红唇里吹出飘渺的烟气:“是啊,敢跟我抢男人的女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陌雪赤红的、暴凸的眼睛,透出怨恨和嗜血的味道,像堕入地狱的恶魔一般:“接下来你还想做什么?”
那西娅从容地道:“只要你乖乖的,很快就能出去,要不然――”
她嫣然一笑:“会更惨哦。”
陌雪一双红眼,直直地盯着她:“你最好把我杀了,免得我过后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她此时真的有了想死之心,但要死,她也要拉着这个女人垫背。
那西娅微微一愣,似乎想不到她这么刚烈,玩味地审视她两眼,悠然:“你这么年轻,人生还长得很,别这么悲观嘛。这样吧,你只要答应我跟乌鸦彻底八八,这辈子再也不相见,我就放过你,如何?”
陌雪怨毒地:“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还说放过我?你觉得现在放已经来不及了吗?”
“你还挺能说的啊!”那西娅咯咯地笑,“小妹妹,一切还只是刚刚开始而已,你就觉得来不及了?如果你不听我的,才真的是来不及呢。”
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人!陌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你去跟乌厉涯说吧!如果乌厉涯肯放弃我,我这辈子绝对、绝对不会见他!”
这么一刻,她甚至有点恨起乌鸦来,如果不是他招惹这种女人,她又怎么会牵连进去?
他总是表现得无所不能,似乎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可是,他连过去的女人都弄不清楚,还说什么会保护她,会让她幸福?
她因为他而遭受的这些罪,他能消除吗?他能弥补吗?
那西娅换了条腿搭,笑咪咪:“说得也是,乌鸦跟我一样,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的,所以,我这次就让你们对对方死了心罢。”
然后她起身,对陌雪嫣然一笑:“小妹妹,你等着看好戏吧。”
陌雪盯着她的背影,恨得眼珠子都要爆炸了,士可杀不可辱,这个女人,别以为她有钱有势就可以这样污辱她!
她若是不死,就一定会跟这个女人拼命,让她悔不当初!
但她的心里,虽然还恨着愤怒着悲痛着,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