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齐云茹,她爱打麻将,就在牌桌上认识了一个做生意的人,跟他相好,跟着他却没有想到,那人生意失败,染上了烟膏子,竟然把齐云茹给卖去了八大胡同。
她虽然年纪稍大,可是总还有姿色在,老鸨子强迫她没日没夜的接客还钱,最后染上花柳病又被扔了出来。要不是一口气息尚存,强撑着看到了逃出来的季娇丽,她们娘俩恐怕就都要死在北平城了,如蝼蚁一般。
江孝全此时却成了季娇丽和齐云茹的救命之人了,能有钱治病,能不忍饥挨饿,季娇丽所要付出的不过是身体上的代价而已,能活下来还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就算是仰人鼻息,那又如何?谁让她们娘俩都是吃不得苦的人呢!
……
被晃荡了这么久,终于从火车上下来了,脚一沾地都觉得虚浮。苏郡格和傅含秋稳了稳心神看着火车站里人来人往。
安楚辰也一同步下扶梯,他亦是觉得头脑有些发胀,这一路火车因为打仗总是走走停停,本来就慢,这下更是叫人焦心。
幸好,安楚辰都已经提前打点妥当,三个人住进了饭店里,休整一番,然后马不停蹄的就赶去苏家祠堂祭祀烧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