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他的生命里缺少的父爱。
世事弄人,他不是没有父亲,只是父亲与他而言不过就是个称谓,仅此而已。
北平,第一次造访,却能让自己这般的感喟,谢景居觉得自己真的是在监狱里待傻了,以前的他潇洒随意,怎么会有这样千奇百怪的心思。
浅浅一笑,他要找的地方也到了,车夫停下黄包车,就把他给放在了一个胡同口外。他抬眼望了望,周遭都是清一色的城墙灰,这里和北平所有的居民胡同都是一样的朴实,垫垫脚尖,就能越过院墙看到里面杂乱无章的堆放物。
“谢先生怎么会找到我?”燕宗岳对于谢景居的拜访自然是吃惊又意外的。
“因为听说一场大战即将开始。”谢景居自来熟的坐在燕宗岳的对面,直视他的眼眸,不是追问,是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