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表现不过就是一个障眼法而已,至于与简奉仪之间,他是曾经幻想过单纯美好的爱情,他以为凭着他的本事,许诺简奉仪一个未来不是件难事,可是谁都没有想到中间会有苏郡格的介入,谁也都没有想到简奉仪所有的一切都是受人指使。
身在乱世,谁能独善其身?他齐昱不是不想,是力不从心。
夜雨滴答,齐昱厚重的大衣把所有的细密雨丝都一一收藏,藏进密密的布料里。曾经他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今天都从她的嘴里说了出来,不管真假,总是知道了。
曾经他答应过苏淳严,自己不会问,他做到了,没有多余问过一个字。也不是没有想过到底是什么样的过程,到底她经历过什么,只是,他觉得她对自己不会作假。可,藤原已经死了,苏郡格是唯一的当事人,她说的话,到底该不该信?
自己与她之间,这真的是一笔算不清的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