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在小民身上,看来此事是说不通了,随机应变吧。
“年晓鱼,此事你可知罪?既然有了婚约那就执行婚事,可你总是找着机会推三阻四是不是不想承认这门婚事!”
“我,我没有!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叫我怎么承认!”年晓鱼不想说这门婚事是指给姐姐的,而姐姐已经不在人世,如此残忍的话叫她怎么说的出口。何况父母都已老迈,一不留神说得不好就晕过去了,这可咋办。
当前最痛恨的就是邱雨,这家伙是干嘛,非要逼得家破人亡才肯罢休!年晓鱼撕咬牙关狠瞪回去。
邱雨怕伤了和气,后悔了,要求赊销这场官司“报告大人,此女固执,硬的不吃吃软的。所以我不打官司了,我想私下和解!”
大人一听这话,自然是不乐意了,好不容易找着整治年晓鱼的法子,怎么能说放过就放过了,不行,此事可由不得他。
“不行!这事若真能私下和解了你又何必告到衙门上来,说不定娃都生了。你再看看你这个熊样,也难怪人家瞧不上你,拜托你有些骨气好不好,既然决定要打官司就得好好打,和什么和,本官身为父母官有权替你们这些不会做主的儿女做主了。今日这场官司一定要打下去!”
说着又将话题抛到样父身上“杨老头,本官问你。订婚这事是否属实?”
“是。”杨父无奈的回道。
县令大人乐了,既然属实就好办了,意味着真理掌握在自己这边,这官司怎么打都是赢的。到时候将这事往自己功劳簿上一记,报上朝廷很快就能升官了。
“咳咳,那本官再问你,既然确有其事而且有婚书为证为何迟迟不成亲?”
“那是因为这门婚事早些年早就作废。还是他们邱家先拒绝的,如今却又来求婚不是给我们杨家难堪吗。我们杨家的闺女虽比不得大小姐那般高贵,却也是自家心头肉也是掌上明珠,怎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人羞辱!”杨父回的理直气壮,言语间将满肚的怨气都说了出来。
听得邱雨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没敢往此处看。
年晓鱼连忙搀扶自己的父亲,怕他太过激动出事。
县令大人追问邱雨“邱雨,本官问你,杨老头说的可是真的?”
“是,不是!”
县令急“到底是不是,怎么一会是一会不是的。你自己的婚事还不知道?”县令大人听出来了,感情是个书呆子根本判不得是非,如此也好,自己就更可以说黑就是白。
“回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我娘的确不想承认此事,不过我爹是同意的。再说自古以来丈夫都是一家之主是决策的关键之人,只要夫君同意了此事就代表着父母之命已经达成,并且当时也有媒妁之约才立了婚书。如今婚书在此,当年的媒婆也在,所以这门婚事有理有据!”
县令大人乐了“那就好办了,本官现在就宣判,邱雨跟年晓鱼……”
“慢着!”就在县令大人宣判敲惊堂木之时,杨父忽然变了脸,竭尽全力要阻止宣判“婚事的确是真,婚书也不假。只是上面说写之人是大女儿杨凝,而您现在见到的是小女儿杨香。我们杨家本有两个女儿是孪生姐妹。大女儿外出至今未归,小女儿则守在身边。这婚事本事指给大女儿的,不关小女儿的事。大人如此宣判是否草率了些。”
“什,什么!”县令大人手足无措,小胡子跟着不停抖动,没了方寸只好看向胡师爷求助。胡师爷一直仔细听着这场官司,还没看过任何口。但既然事情有了变化,不能立即宣判叫县令大人退堂择日重审。县令立刻敲惊堂木,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