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墨,红袖的事情我可以先放一放,但是你得找到年晓鱼。人家跟你无冤无仇的你把人家骗到了何处!若是骗去了涟漪阁这样的不三不四的地方我要你好看!”哼,程老爷甩下一句狠话,就再也没说别的了。
程姨娘见老爷出去了,连忙带着自己的儿子回房间追问到地方何事。
程姨娘关切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希望他说实话,她不相信自己养的儿子会是这样的白眼狼,当中定大有文章的,即便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他至少她会相信自己的儿子。“儿啊,娘求求你,你就说吧。到地方生了什么事,你是不是受了委屈?若果是这样,你就告诉娘,娘替你扛着!”程姨娘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那种暖暖的涩涩的眼泪,只是看一眼便觉得能把骨头化了,程嚣墨可以无视任何人的眼神却怎么都无视不了母亲的眼神,母亲的泪花。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儿子的心,程嚣墨感激的看着母亲,拉着母亲的手放在自己腿上。
“娘,谢谢你还这般信任我。”
“既然如此,那你就说呀!虽然娘不重用,不过我们三个人的力量总好过你一个人吧。”言语间,程姨娘又拉过李弗清得手,将三人的手放在一起。这种暖暖的团结的力量,从手心一直流到心底,即便是石头做的心也早化了。
程嚣墨终于还是说了,将这些天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与娘说了清楚。
程姨娘听得目瞪口呆“怎么会有这事!你是说真正做了龌蹉事的是程顾也?那你不是背了黑锅?”想到儿子背的是黑锅,程姨娘就满不是滋味。凭什么她大房什么都好,他们二房就什么都不好。即便是这种屎盆子也要往他们二房头上扣,实在是欺负人。
程姨娘越听越不是滋味,眼神中渐渐露出一丝恨意。这些年来她一直隐忍着大房的冷嘲热讽,不便与他们争风吃醋为的就是求个安生日子。如今居然欺负到她儿子头上来了,若在不吭声怎配做这个娘!
她暗暗发誓,定要叫大房过不安生,尝尝这种滋味。
程嚣墨说了好些时间,回过神来一看母亲竟然不在状态,也不知想了什么竟然这般严肃。稍稍推了推,母亲才回过神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你方才说的娘都听清楚了,只是这事有些复杂。尤其是他们知道你们跟踪的事情了以后定是更加小心的不会这么容易让我们抓住把柄,所以我们要想证明清白就更难了。”
李弗清点头同意“嗯,您说的对所以要做出一个完全计划,我们还是没有想出来的。但是想想以大公子的个性是恨不得把人往死里踩。所以他接下来一定想尽办法把我们家公子说的禽兽不如,他会有所行动的,人在最得意的时候容易露出破绽。我们不妨静观其变攻他破绽,你们觉得如何?”
“我同意。”程姨娘觉着李弗清此话甚有道理,何况以现在的情形,他们没有证据,即便是说了没事发生也没人信,到时候反被人一口咬死就不好了。倒不如这么办,程姨娘看看自己的儿子,不知道他觉得这法子如何。
程嚣墨也是点头同意了。
“阿嚏,阿嚏,阿嚏……”一大早醒来喷嚏不断,程嚣墨难受的揉揉鼻子,有种不祥的预感,不会是有小人在骂他吧?难道是年晓鱼!
好吧,他答对了,正一点点往城里赶的年晓鱼几乎走一步骂一步,从外地骂到泉州城“臭程嚣墨,烂程嚣墨。坑爹的,连小爷都敢肯,不想活了!活腻了!等着,这辈子别叫小爷看见你,否则非把你剁成肉饼!臭程嚣墨,烂程嚣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