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三爷爷拿出一个大勺子,我和哥哥彻底无语了。
时间就这样再次匆匆流过,在我和哥哥非人的虐待中,几个爷爷简直是痛哭流涕了,我和哥哥研究出来的酒,分给他们他们就直接往下分,他们已经真的对我们酿酒的水平没了自信。
也难怪他们,有葫芦中的酒垫底,我们酿的酒自然不是很好,不过,看到我愤怒的眼神,几个爷爷还是委委屈屈的喝了。
而几个叔叔还是很给我们面子滴,经常兴奋的跑过来,找我们偷酒喝,反正他们确定,想喝到葫芦中的酒是不太可能的了。
凡是修神者,都是时间匆匆过的,一晃就是几十年过去了,我到是很难得的,居然对酿酒的兴趣没半点的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