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许久,说道:“儿臣不敢劳烦父皇。”
在离玉心里,父皇是高高在上,人人惧怕的,就是他也不例外。
离弘失落收回半空的手,他知道他和玉儿之间很陌生,没关系,他会好好弥补的,不仅是作为帝王,更是作为一位父亲。
“各位,老朽这里有道上联,不知那位人士能对对下联?”
台上,一位白胡子老头从后台走出来,缓缓展开手中的上联。
离洵摇着扇子,念出对联,“鸡犬过霜桥,一路梅花竹叶。”
“好对。”离弘扭头问离夜,道:“三弟,你怎么看?”
离夜点点头,欲开口,却听见不远处传来温柔似水的女声,“燕莺穿绣幕,半窗玉剪金枝。”
那名女子才说完,人群里便一片沸腾,个个交头接耳,目光都在寻找声音的来源。
只见一位身穿粉红衣裙,看似十七左右端庄典雅的女子红着小脸,对众人微微一笑。
她半低着头,“小女子不才,不知对的是与不是?”
离夜淡笑,站在他身侧的离弘则赞赏点点头,目光如炬。
“姑娘好才华,老朽佩服啊。果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对的极好,极好。”白胡子老头站在台上感慨。
女子害羞着,温柔说:“小女子才疏学浅,不过是瞎邹罢了。”
萧可可叹气,美女啊,瞎邹也能邹出个千古绝句,佩服佩服。
歪着头,问泠月,“泠月啊,是你家小姐好看还是那个瞎邹美女好看?”
泠月被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的一头雾水,想是小姐嫉妒人家姑娘的美貌。
“自然是小姐。”小姐天生丽质,即使不打扮也是个美人。
“是吗?”萧可可摸摸下巴,自言自语,“那为啥现场所有的人都盯着瞎邹美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