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让她呆在圣彼得堡?送她去美国或者来这个鬼地方?肖恩,你觉得像我们这样整天混迹于黑暗之中的人,会相信这里是天堂吗?”
当然不会。
乐观的人之所以乐观,是因为他们还没有发现危险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他们通常切菜切到手就觉得很可怕了。
“好像有那么点儿道理,”邵乐悻悻地,“我说那老家伙怎么突然对我那么好,还以为这老家伙改脾气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呵呵,”船长意味深长地笑,“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这还用你教?
邵乐心中腹诽着。
“你不该杀了马克的,”船长突然换了话题,“肖恩,你还不知道惹了多大的麻烦,无论如何,你都不该杀掉他。”
“他想要我的命,”邵乐可不吃这一套,“不管他是谁,想要我的命,就得想好自己打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去跟俄罗斯战略情报委员会解释吧,”船长抛出一个让邵乐心中一紧的名称,“但愿那些官老爷会接受这个解释。”
船突然改变了一个方向,朝着西南方向驶去。
一个船员从驾驶室走出来,来到船长身边。
“还有二十分钟就到吐森了。”
“给那些猪猡打电话吧。”船长有些轻蔑地说。
邵乐心中一动。
这艘船,很可能是那些飞车党提及的俄罗斯人,可是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还孤注一掷地行动。
现在可不是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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