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后面跟上来三辆汽车,当先开车的正是刚才那个开第一枪的女人,蓝色的眼睛有异样的神采。
“那个女人叫艾达.奥尔森,”强纳森好像知道邵乐在想什么一样,“你不会对她感兴趣吧?相信我,邵乐,美国女人不如你的女人那样多情,她们通常要么笨的要死,要么强悍的像男人一样,全世界最无聊的就是美国女人了。”
“呵呵呵呵……”
邵乐转过身,“你很有趣,我在想是不是该跟你当朋友,”说着他的右手就朝着强纳森的肩膀按去。
“吱”
强纳森突然踩了一下刹车,让车身一晃,又继续前行。
“别碰我,邵乐!”强纳森警告他,“我了解你的一切,所以别碰我,要是我的朋友塔斯在未来哪一天突然没来由地挂了,我也会把帐算在你头上,我发誓!”
“看来你果然是认识希金斯的,”邵乐收回手。
不能使阴招儿了。
他们虽然不懂点穴,可是希金斯一定告诉过他们,邵乐有种可以杀人的功夫,只要碰到他们的身体就可以。
“他说的没错,”强纳森不讳言地间接承认了这件事,“你是一个可怕的对手,总是会出人意料地带给对手一些惊喜。”
“那是因为你们都没有学会谦虚。”邵乐硬邦邦地顶了回去。
“我会记住你的教导。”强纳森一语双关地回答。
然后就是沉默。
在拐进麦肯道尔酒店所在的街道时,强纳森停下了车。
芬妮和一些黑人已经站在酒店门口,静静地等着。
“去跟你的新主子摇尾巴吧,”塔斯不甘认输地讽刺着邵乐。
邵乐不以为意,打开车门,“你再得意一会儿吧,我会用事实让你们知道,跟希金斯合作是你们最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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