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吧,”希金斯颇为不甘地说,“邵乐,”他突然用中文念了一遍邵乐的名字,“虽然我每次都没有小看他,可是他好像就是那么恰好地逃过一劫。”
“他不会每次都这么幸运的,”白人青年也抬起头,看了一眼医院那高大的建筑,“我看了上午的现场视频,只差一点儿,他就被艾娃勒死了。”
“差一点儿,”希金斯的语气变冷,他似乎很不喜欢这种说话方式,“他活着,艾娃死了,所以别再说差一点儿。”
青年沉默。
“下一次,我看他是不是还能这么幸运,”希金斯喃喃自语着,“虽然这样的说话方式也不好,可是我们可以做一个约定,邵乐,下一次,我看你还能不能活下来。”
“走吧,”他把车窗摇下来,微闭着眼睛说。
“不进去看看了吗?”白人青年小心地询问。
“都结束了,”希金斯没有睁开眼睛,“我们又多了一个敌人,虽然有点儿遗憾,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好在我们的敌人很多,不差这一个。”
奔驰轿车从缓缓移动的状态开始加速,消失在宽敞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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