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不要拉近了再打,因为打不过你就跑不了了,也不要有侥幸心理,觉得我可以试一试。没有万一,要果断,不要犹豫,他们再强也是人,只要我们使用的方法是正确的,杀掉他们不是不可能。”
都不作声地检查着枪械,好像没有在听,其实每一个字都没错过。
枪和装备是里贝克利用沃尔夫的关系从特警队搞到的,有狙击枪,有MP-7冲锋枪,还有霰弹枪,里贝克勉强按照邵乐的要求,要来了十公斤的塞姆汀炸药。
“不能再多了,”里贝克说,“光是这些他们就已经快吓死了,利用的好,这些东西能炸垮一栋楼。”
我就是用来炸楼的,邵乐心说。
然后就是等待。
当然不是在会议室里傻呆呆地等外面有人杀上来,这又不是黑社会约架。
里贝克和行动不受影响的人分散在各个制高点上。
从他们爬上去的那一刻起,生死就各安天命了,听起来狙击手好像是件很酷的工作。
可是当你一个人趴在一个地方,周围只有风声陪伴的时候,考验你的往往不只是敌人随时打来的枪炮,还有对未知命运的恐惧和徨,而这些不只是狙击手的敌人,更是每个普通人一生都想要竭力摆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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