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你除了唯恐天下不乱还能做些什么?”白了一眼眼前的人,弋曼继续观察阁楼下面的人。不是说他府上出事了吗?还在这里干嘛?
“若没记错,太子大婚将至,不好好筹备婚礼,竟私强他人,若让大冢宰和父皇知道,不知道他们会做何感想?”
“少拿父皇和舅舅来压本太子,父皇的身子骨还能坚持几天?至于舅舅,含真已经是我的人,若不扶持我,还能是你不成?”赫连邑趾高气昂,亦未把赫连哲放在眼中。
“连我这杀手都看不下去了,这赫连邑是有多想死啊?”无奈摇摇头,“也亏得赫连哲能忍。”
“他有伤在身。”即便身上没伤,他也不会怎么样吧!
“原来如此,那我帮他杀吧!”
“他不是你的雇主吗?”弋曼亦是无语,这人真的是杀手吗?
“所以你给我一两银子,我收了银子,自然要替人消灾啊!”蹲在弋曼旁边,夜魅淡淡开口。
“银子没有,有也不会给你。”弋曼毫不客气的开口,摊上这样的杀手,只会让雇主倒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