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担心了吗?可如果他真的就这样死了,自己就当真不在意了吗?
“我……从未想过死,只是想看看有什么样的痛,可以掩盖我从未有过的感觉。”他不知心中是什么感觉,在她说出利用,他竟比初次在寒冰之上还要痛苦,她的神情不在意,更如一把钝刀,刺在他的心口,片片割下,粉碎、
不知道他说的何意,弋曼焦急的找着药瓶。“快告诉我,是哪种药。”该死,这里怎么这么多药粉,连个标记都不做一下。
赫连哲浅声回答,不知为何,他看到她此时的神情,竟不后悔刚刚的举动,原来,她亦会为自己如此紧张,原来,自己竟会为这样的紧张傻傻开心。
剧痛再次袭来,赫连哲煞白了脸,冷汗直下,一股黑暗席卷而来,却也没了知觉。
“贺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