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药物而变得有些昏沉。
“为国主分忧,本就是微臣分内之事。”君挽琰淡淡的开口,在郢雾,他如修罗,没有任何人敢提及。世人都道红颜祸水,奸佞误国,到不知给他的又是什么头衔。不过那又怎样,他要的又岂会是这些虚名?
“甚好,前日煜王遇刺,听闻爱卿夫人也涉足其内,可有此事?”
“国主圣明,自是什么都逃不过您的眼。”邪魅的开口,君挽琰似笑非笑,席地的身子斜靠在华丽的龙床边,这样的场景怎样看怎样让人羞颜。
“那以司刑司的耳聪目明,可有查出什么?”洛天瑾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感觉,眼眸依旧微眯着。
唇下一勾,几分懒散之意攀上君挽琰的嘴角,薄唇微启:“本是血腥之事,本不该在国主面前提及,只是微臣在那匪贼身上却也找到了这个,微臣不明,不知国主可否清楚。”
修长苍白的手缓缓摊开,一块纯金腰牌却也自然摊在他手上,半绽放的青莲栩栩如生映在其上,异常耀眼。
洛天瑾到不急,微微挑眉,迷离的神色却也望向那金牌,却也在瞬间双目一瞪,猛的坐起身,接过那金牌,道:“你确定那匪类身上有此物。”
“微臣怎敢欺瞒国主。”眸色流转,斜长的眸光意味深长,装模作样道。
洛天瑾嗜血瞳孔一缩,寒光大盛,他俨然恢复了执掌万民生死的帝王霸气,喉头滚雷,风雨欲作,冷声道:“匪贼猖獗,竟欲刺皇子,伤臣之妻,朕令司刑司严密彻查此事,务必缴清匪类,一个不留!”
“臣……领旨。”
稍一屈身,便算行过了礼,君挽琰宽袖一抖,嘴角却也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