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娇笑，轻声的说道：“末年，你还记得吗？”
“曾经，我第一次，在韩国牛郎店里看到你……那个时候，我只不过是个留学生……”
提及往事，顾末年的表情，微微的带着一丝恍惚。
真是肮脏的过去啊……
“记得。”顾末年的声音，带着几分僵硬。
“末年，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件事情？”黎夏忧侧头，看着顾末年，眼底带着一丝茫然的笑意：“末年，若是我做了让你生气的事情，你可不可以不要不理我……”
顾末年听到这样的话，不在意的笑了笑。
“夏忧，我从来不会不理你的。”
他欠黎夏忧的，他会还。
虽然现在他没有这个实力，不过，将来，若是可以，他一定会还的……
“谢谢你，末年。”黎夏忧抬着头，微笑着。
然而，心底，却是浓浓的眼泪。
……
出女膜，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末年，若是你喜欢那个女人……你一定不会在意的？
对不对？
这个世界上，唯独她，可以帮你了……
……
生平第一次，黎夏忧心乱了，她从来跟着虎哥，也是无恶不作的……
但是，这一次，她的心底，是充满犹豫的……
甚至，带着一丝恐慌。
她隐隐约约的，觉得，仿佛，要发生，什么样子的惊天动地的事情……
“末年，你到底喜欢不喜欢那个夏曼暖？”黎夏忧在下车的前一秒，看着顾末年，认认真真的问了一句。
“无关喜欢与否……过去的终究只是过去……”顾末年手指夹着烟，缓缓的吸了一口，他的眼底，带着的是浓浓的安静，萦绕着丝丝的冷漠。
黎夏忧看着顾末年的背影，整个人，突然间，坐下了选择。
她攥了攥手指，点了点头，连一声再见也没有说，径自的踏进了暗夜城。
走进暗夜城的那一刻，她眯了眯眼睛，眼底带着一丝尖锐的光芒，打通了夏曼暖的电话：“夏小姐，我是黎夏忧，找你有事……”
“什么事情？黎小姐，这么晚了。现在见面吗？”
“就是现在要见面，你方便吗？”
“小艾她，不舒服……”
“关于顾末年的！”黎夏忧直截了当的说出来这样的一句话。
明显的，电话那端的人，突然间静止了。
黎夏忧勾起了唇瓣：“关于顾末年的，我现在去世界广场等你，你若是有时间，便来吧……我等你。”
而后，她轻轻的挂断了电话，又拨给虎哥说道：“虎哥，我已经想好了，现在我去想法子联络下那个女人，今晚不过去了……”
夏曼暖听到顾末年的名字的那一刻，她终究还是无法安安静静的呆在家里了。
虽然，前三个小时，顾末年那么对她说了残忍的话，慢慢的鄙夷，她回到家之前，躲在黑黑的胡同里，哭了半天。
她强迫自己，不要再爱了……
顾末年，不再是曾经的顾末年了……
可是，黎夏忧只是简单的三个字，便把她，彻底的带到这里来了……
“夏小姐，话不多说，我直接告诉你，你知不知道，顾末年曾经，在韩国做过牛郎？”黎夏忧淡淡的看着夏曼暖，安静的笑着，温和的说着。
一句话，却让夏曼暖整个人如同遭到了雷劈，她猛然的抬起头，看着黎夏忧，眼底是慢慢的不相信……
“怎么可能？”
夏曼暖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为什么不可能？”黎夏忧不给夏曼暖任何的时间消化，趁着她还没有后悔之前，她必须这样做了。
“顾末年他父亲欠下很多赌债，还不清，便把自己卖了，做牛郎……”
“可是，可笑的是，他根本做不了，每一次那些贵族的富家太太来找他的时候，和他躺在床上，他居然吐了满地……”
“那些贵妇人，全部是为了寻求乐子，顾末年，他伺候不了不说，居然还吐了人家满身”
“为此，他常常挨打，虎哥打人的技术，很好！表明看上去，皮肤是干干净净的，然而，里面其实全部都是伤痕……”
“我就是那个时候，认识他的。”
“他签下了卖身契，现在，他的一切，都是我黎夏忧用身体，为他换来的！”
“告诉你，我是出国留学的大学生，我要什么有什么！我为了一个男人，居然吃了那么多的耻辱！既然我已经耻辱了，我要的就是顾末年，我自己爱的男人，可以平安！”
“所以，我想让他离开虎哥……”
说到这里的时候，黎夏忧抬起头，看着夏曼暖，一字一顿的问道：“你爱顾末年吗？”
夏曼暖被这样的问题，问的整个人猛然的长大了嘴巴，一脸诧异的表情，她咬了咬下唇，许久，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