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油画画家奈特有一幅打破了束缚那个时代规则的画,完成于1843年,他无疑是以为勇敢的创新者,他试图进行试验性的尝试,令传统画家费解,在超过十五年的职业生涯里,他超了传统海洋绘画的文学传统。这幅画挂在法国一家不起眼的博物馆里,尽管当时风景阳只有十五岁,但是他还是一眼就看出了画着对海上活动很感兴趣。不,确切的说,是对水离子感兴趣。
在看到那幅画之前,风景阳一直以为,能够控制风离子是他们家族遗传下来的特征,在见到那幅画之后风景阳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存在拥有此能力的人,他虽然不是商人,但是他无疑是能控制离子的人。而且控制的是——水。
风景阳站在那幅跨越了百年的画前,依旧能够感受到画者想要极力的控制海水,战胜自我的底线的激动而又迷茫的心情。就像现在风景阳所面对的。
海水犹如千军万马,一路奔腾而来,阵阵打在船身,风景阳极力的感知风中的空气,凝固成为天然屏障,阻碍那些像是恶魔的海水,巨大的冲击充斥着风景阳的耳朵,他直接略去了可实行的形式,而是运动全身的经络,全神贯注的经空气聚集,但是海水实在是太多了。他望着眼见饭馆的海水,仿佛从天而降的巨大浪花,一个接着一个不断的冲击。风景阳的额头渗出细细的汗水,远处升腾的雾气迷茫了双眼的焦距。风景阳第一次感受到了自然界的压力。他试图不去想后果,而是专注于海面和天空的空隙,企图再次提取那些残存在水中的风……
然而此情此景像极了那幅油画,一个新的念头油然而生,若是他能成功控制水离子,那么会省去不少力气。风景阳这样想着,并试图调动意见,去与水的气息精魂沟通。但是让他气馁的是,经过空气的压榨,水离子好像不太愿意接受风景阳的请求。
但是风景阳不是那么容易丧失热情的人类。他试图想当初感知空气那般,将自己的意志通过旋转而过的海水渗透进去,在海洋中打开所有的精神力。并试图让水离子感觉自己的活力。
风景阳的身影投射到穿身上,渐渐张口的双手剪影就像是排除一切的神帝降临在这片混沌的天地之间,天边闪现着黄色与橙色的光线。风景阳好似收到了鼓励,将思绪全部打开。他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一颗小小的离子,享受自由带来的快乐。
风景阳微微勾起嘴角,无穷的力量闪现在身侧,汗水湿透了里面的衬衫,风衣也不知道在何时离开自己的身体,渐渐融合到海水里。脚下的船身渐渐恢复成平稳,在海水的屏障形成的同时,海面上出现了一条长长的海道。
魏望尚在船舱里看到这惊人的奇迹,长大了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这好像《出埃及》里摩西分开海水一样的场景,他没想到有生之年,自己会见证这样的奇迹……
风景阳伫立在船头,迢远相望的天地之前,远处还是一片黑暗,然而自己面前的水域却是前所未有的体验,他没有想到他成功了,但是双手控制的思绪让他无法移动半分,甚至连张嘴说上那么一句话都显得极其吃力。他们目的地的港湾因为海水的指引近在眼前。
风景阳还是微微勾起了嘴角,微笑的接受了他的第一次试炼,水的试炼。随着滚滚的海水,风景阳感受海的力量,但是他知道自己仿佛是到了极限。
楚千浩感觉手上的船舵已经不听自己的指挥,渐渐松开了紧握的手,魏望尚也胆子打大起来。开了一条门缝。看着外面的景色。但是让他失望的是没有看到珍惜鱼种。
魏望尚注意到站在甲板上张开双手的风景阳。整条海道就是像是听从他的指挥一般。向着两边分开。魏望尚和楚千浩都有些惊愕与这样的场景,海水像是自己会运动般停止在他们的两侧。
魏望尚刚想上前找风景阳问个究竟,就被楚千浩拦住,二人这才注意到风景阳满身的水,不是海水而是汗水,整个人仿佛做完一个极限运动一般,又像是处在脱水状态上似的。风景阳感觉到二人出了船舱,但是他此时无法说话,所有的力量都在控制那些水元素,并且尽量将风与水相结合,但是事实总是出人意料,这时候船身剧烈摇晃。魏望尚惊恐的抓住船身,惶恐的转过头,船身的尾部出现了裂痕。
“船身要断了。”魏望尚向风景阳喊道。
风景阳也意识到这点,但是他现在无暇顾及。楚千浩注意到风景阳似乎能够控制海水,但是显得非常吃力,于是拉着魏望尚,“我们把玉器搬过来。”
魏望尚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风景阳望着就在眼前的海岸线,此时他们已经进入了海湾,海水的撞击已经渐渐变小,但是自己的意识也在逐渐减弱,风景阳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撑到海岸上,尽在眼前的海岸就像是被人施了魔咒一般一点一点的朝自己逼近,但是定神一看还是很远很远。
风景阳从未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慢。汗水已经顺着身上的肌肉滑下,风景阳似乎还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些水渍晕开的动作。风景阳咬了咬牙,至少要坚持到魏望尚他们搬完玉器。
“玉器搬完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