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出卖了纱小米的内心。其实纱小米还是不想惹棉布伤心的,还是在他20岁生日的时候。
电话响起……是左佐。
纱小米烦躁的关了机,然后捂着被子偷偷的哭泣,直到哭累了然后昏昏沉沉的睡去。
三月,是一个心伤的季节。
含着几个心伤的人的情劫。
公寓的楼下,左佐拿着手机,抬起头看到了楼上窗台上的那盆含羞草,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她回来了……”
“这就好……”
“呵呵,估计是散心去了吧。你那边怎么样……上市了压力很大吧。”
“呵呵……早晚的都有这一天的,就是会很忙,所以拜托你帮我照看一下她了,那丫头有时候会做傻事。”
“你知道我很乐意的……对了,我的店还不错。可以还你钱了。”
“再说吧,留着那点钱再开几间,我不缺这么点钱,你用处大你就先用着。”
“谢了,兄弟……没什么事你先忙吧,这边有我呢。”
“好……哦,等等,她的茶训班上得怎么样。”
“呵呵,那丫头给我打借据了,说是毕业后还我这笔钱……真是傻丫头。”
“呵呵……是傻丫头……对了,你提醒点她,要跟阿尼搞好关系。没事了,挂了哈。”
……
楼上的含羞草捂着嘴笑,默默的记下这一切。左佐抬头看了看,还是不打算上楼打扰纱小米,轻轻的拉开了车门,慢慢的掉转车头。
楼上,纱小米睡得香甜,只是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
……
下午。纱小米再次锁上了公寓的门,手里小心的提着那个檀木盒子,朝文成教育宾馆走去。N城最近一定是一直下着雨,路才会这么泥泞。
宾馆门口,纱小米看到了从车上下来的木子,开车的男子居然是一个留着八字胡的日本人。
“木子……你是日本人?”木子也同时看到了纱小米,颔首点了点头。
纱小米匆忙的朝着车内的男子点了点头,没想到那男子却莞尔一笑“你好。”相当标准的普通话。
“你……好。”纱小米尴尬的回应着,想不到那男子的普通话都快比自己标准了。
男子朝木子点了点头,将车子慢慢的朝原路退了回去。
“我妈妈是中国人,嫁给了爸爸,但是……我一直都在中国长大。”木子看着车子消失在眼前,朝着纱小米柔柔的说到。
“我不该那么大惊小怪。”纱小米歉意的为着自己刚才冒昧的行为道歉。
“没关系……对了……你昨天哪去了?”木子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像是个娃娃,那头秀发今天扎了个马尾,别了个蝴蝶结,看着特别清爽。
“我回家了……上去吧,要迟到了。”纱小米刻意避开话题,不想让自己想到太多关于s城。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房间门。看着纱小米踏上楼梯,木子的脸上多了些担忧。
“纱小米,告诉我……你觉得茶道的寓意是什么。”还没坐定,就被阿尼这么突如其然的问题吓了一跳。
一定是生气了,为了自己的昨天的缺席,不会是找茬想赶自己走吧,纱小米的后背刷刷的冒着冷汗。
“或许……事物的存在,不一定就是有什么寓意的……大多数的寓意,都是人类揣测强加上去的。可能……茶道,只是存在了,引起一些人士的共鸣,然后……就被附加了所谓的寓意……它本身,简简单单的只是一种品茶,而已“
纱小米承认自己确实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寓意,战战兢兢的说着自己的一些想法,心里直呼,这下完了。
阿尼的脸色果然不太好看,但是片刻之后,她只是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对着纱小米不客气的说了句“以后再敢缺席,就别来了。”
算是原谅自己昨天的无故缺席了么?纱小米擦了擦由于过度紧张,手心里泛出的丝丝汗意,然后在位置上坐下。
只有木子把那双大眼瞪得更大了,这是真的吗?阿尼居然没有让纱小米卷铺盖走人,是转性了吗这也是木子刚才一直担心的事情。
这还是那个一根筋,固执的阿尼吗?
还是纱小米太幸运了,被奇迹碰到了。
……
二赛很快就要开始了,叮叮发现最近的自己就连上街都不得不乔装一下,因为多了很多想拿自己说事的人,多了很多认识自己的人,多了很多让自己无法平凡的生活的人。
那个蓝衣女子若有似无的朝着自己放电,让叮叮有点招架不住了,一方面是男性的本能,另一方面是对方时不时的玩,真是麻烦。早就应该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的,自己一定是被她看上了。
娱乐圈真是个大染缸。
叮叮有点想反悔了,不该一时冲动,头脑出汗的听从了那个烟熏女子的安排,从而为了名利做这种出卖灵魂,愚弄大众的事情。但是很明显,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