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再这样的话,我会感到于心不安的。”阿娜莎从王珊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用一双泪眼紧紧地看着她。
“不,姐!那是你心里自己的想法,为了姐姐你,我是绝对不会单独一个人回去的。要走咱们一起走,要留咱们一起留。”说完,王珊转身离开了房间。
阿娜莎一直就在后面叫她,可她就是没有回头。
王珊这个人就是这样,只要自己看准了的事,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她也要努力去实现的,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这样看来,事情可就复杂了。要是王珊这样一味地死心眼,那西瓦将怎么办?他会无动于衷吗?甚至还会对王珊那样宽容吗?
这所有的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
几天之后,热西旦终于回来了。
父亲和阿英急忙出去迎接。
可她回来的只有一个人,前后左右看了,都不见王珊的踪影。
“热西旦!就你一个人回来的吗?王珊她人呢?”热西旦刚一下马,阿英便急着迎上去问她。
热西旦一脸的沮丧,也不看阿英一眼,就低着头冲进了屋里。
父亲紧跟着热西旦走进来,坐在了她的旁边。他用手抚摸着女儿的头。
“热西旦!你跟爸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爸!我说不出口啊!”热西旦说完,忍不住扑倒在了父亲的怀抱里。王珊是她带去的,可如今人已经被那个庄园主给扣了,这就是她的责任。就在当时,王珊要她离开的时候,她本是不愿意走的,可想到日后,她还是独自一个人离开了。
现在想来,她真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她本应该和她们在一起同甘共苦的。
“孩子!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跟我们说,我们共同来想办法。”
“是啊!热西旦,不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我们都应该勇敢地去面对才是。”阿英也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
在哭过一阵后,热西旦便把她们在庄园的遭遇合盘脱了出来。
“那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阿英听了热西旦的讲诉,急得在原地不停地打转。情况对于王珊来说,一定是凶多吉少。
“要不,我们去救她。”热西旦说。
“救?怎么救?难道就靠我们这三个人吗?谈何容易。”父亲第一个就提出了他的反对意见。
“可我们也不能甘坐在这里不闻不问吧!”
“要是此刻扦泥在就好了。”阿英的嘴里这样感叹了一句。
“你是说那个被带走的男人吗?”
“是的,就是他。他是我们楼兰国的将军,能没有办法吗?”
“那要不这样吧!你明天就启程去找他。”父亲对阿英建议道。
“可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再哪里呀?”
“对了,你们说到这,倒还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情。”父亲说。
“什么事情?”热西旦急不可耐。
“就在今天早上的时候,我曾听到一个消息,说在我们的这个小镇上将会有一场恶仗,镇上的人如今都人心惶惶准备搬家呢!而这次阻击匈奴人的将领你们猜是谁?”
“谁?”热西旦感觉到父亲好像故意在设悬念似的,“爸,你就不要这样神神秘秘卖关子了,行吗?”
“就是那个扦泥。上次,国王把他叫去就是看中了他非凡的才能。你们还真别说,这而过扦泥还有咱们月氏国一半的血统呢?他的母亲早年就是月氏人。”
“那按您这么说,扦泥他有可能要到这么的这个镇子里来,是吗?”
“那是一定的。”
“好,那就是上天赐给我们的良机,这样看来,老大就一定有救了。”
第二天,不知从哪儿传来了消息,说匈奴人马上就要到了。于是,整个镇子只在转眼之间便乱成了一锅粥。大家跑的跑,逃的逃,有的人还乘火打劫,烧杀抢掠。
等人群平息下来的时候,整个镇子已经是满目疮痍了。
阿英和热西旦父女就多在靠近镇子的一座小山上,那里丛林茂密,很隐蔽,所以聚集了很多从镇子里出来逃难的人。白天,他们就在林子里东游西逛,到了晚上,他们就点起篝火来取暖驱逐野兽。
这样的日子过来几天,镇子里依然安静得很,根本就没见到匈奴人的踪迹。
难道是有人吧编织了一个天大的谎言?
于是,几天后,大家便又开始纷纷回城。
就在回城后没几天,阿英就得到消息,说这次匈奴人没打过来,主要是在前面的一个镇子上受到了月氏国士兵的强烈阻击,经过几天几夜的激战,最后匈奴人由于人疲马乏所以才收兵回营了。
阿英在想着,扦泥他还会回来吗?如果万一他吧回来的话,那王珊该怎么办?
“不,他一定会回来的。没有万一,我真该死!”
在胡乱想着的时候,阿英又全盘否决了自己。
是的,根本就不存在着万一,扦泥在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