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你离开我,讨厌我,然后忘记我。
柳若颜想到此处,便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眼睛闭上的瞬间,有两道泪滴眨落,无声无息的掉到地上,碎成美丽的泪花。
这,就是我的命运。
够了,我该收起我这些自怜自艾的想法,想想今晚我该怎么做才能既杀了沈氏,又问出她为什么知道那许多事情呢?
现在还是早晨,我刚才碰她的时候给她的手里偷偷塞了一张纸条,告诉她今晚戌时去前院见面,她一定会来的,不管为了什么,她一定会来!
%%%%%
“你不能去东家!”宝蝉瞪大了眼睛,看着沈氏手中躺着的那张字条。
那是柳若颜趁着刚才握沈氏手时,偷偷塞进她手中的字条,上面用写着,“今晚戌时,前院见面,要事相告,不见不散。”
“不行,我必须要去。然后缓步走到桌边,将油灯的灯罩拿起来,把字条引燃,然后再扔到一旁烧的噼啪作响的炭盆之中,让它烧成灰烬。
因着昨夜宝蝉杀了凤兰之后便睡不好,所以就直接来了沈氏的房间,因而油灯就一直点着,而早晨当大家发现凤兰死的时候,宝蝉和沈氏紧张的便直接走了,也忘了把油灯吹熄,后来回来没多久,柳若颜、陈子义和陈南乔三人就来了,更是没有时间将油灯吹熄了。
于是这盏可怜的油灯就这样燃烧了十几个时辰,或许是就要发生什么了,这盏油灯也不愿意早早熄灭,还想要多在客栈里燃烧一会儿。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去很危险?”宝蝉担心道。
“那怎么办?”沈氏道,“如果我不去就会更危险,谁知道柳若颜到底想要干什么?”
“那、那怎么办呢。”宝蝉记得绕着桌子转来转去,半晌,她走到沈氏身边道,“东家,您要是非得去,那、就让宝蝉陪您一起罢!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啊。”
沈氏道,“让你去干什么?你被春桃告发了,肯定会被陈子义那个老家伙盯上,万一晚上她盯着你,你却出了门,岂不是麻烦么?”
“这也是。”宝蝉沉吟着,眉头紧皱,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见到宝蝉这副样子,沈氏便握住她的手道,“宝蝉,你不要怕,也别担心,如果柳若颜想害我,她今天就应该跟着陈子义和陈南乔一起为难我才是,有什么必要这么偷偷摸摸塞纸条约我晚上会面呢?你说是不是?”
听到沈氏说的也有道理,宝蝉便是点点头道,“东家说的也是,唉,只是宝蝉总是不放心东家的。
“没关系你就放心吧。”沈氏拍了拍宝蝉的手,又道,“倒是你,你这丫头可要多加小心,那春桃告发你,还有那个该死的簪子作证,光是凭手上没有荧光粉这条还不足以洗清你的嫌疑。所以我觉得那个陈子义或许还会再来烦你,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想想该怎么去应付那个老家伙。”
宝蝉点点头,说道,“是的东家,您就放心罢!宝蝉自己会小心的。
说道,“那你就先回去自己的房间罢,别总是和我在一起,让人惹怀疑。
宝蝉知道。”
“回去之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该怎么指使那帮丫头就还是怎么指使那帮丫头。”沈氏道,“请问不要让人觉得你心虚,知道吗?
东家。”宝蝉道。
回去了,进你们屋子之前,还要做好心理准备,春桃或许已经把事情都说给那些丫头们听了。”沈氏道,“所以她们一定会针对或者排挤你,这些你也要小心谨慎的处理之,知道了吗?
宝蝉知道了。”
“好的,去罢。”沈氏看了看门外,示意宝蝉离开。
保底点点头,便拉开了门闩,走了出去。
一出门便是和门外的风雪相遇,冷不丁的打了个激灵,冻的宝蝉一阵哆嗦,口中呵出一股白烟。
走在游廊之中,就像是就在回忆里面,一颗心咸咸痛痛酸酸的满是苦楚,凤兰,你会怪我吗?
你现在已经变成天使了罢?是不是应该在天空上面看着我?仇恨的看着我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你很生气罢?你那么美,那么可爱,那么善良,还有那么多的梦想。
对,梦想。
你曾经对我说过,你想开一间属于自己的小面馆儿。
这间小小的面馆只在冬天的晚上开业,你说,吃面就是为了让人温暖,让找不到家的人可以有个落脚之处,夏天还吃面干什么?
你就是这么可爱,这么执着,而我,却一手摧毁了你。
对不起凤兰,你放心,等这件事情一过去,我就会去陪你!但是原谅我,原谅你的宝蝉姐现在必须苟活着,因为我要保护东家。
她对我有再造之恩。
那天晚上,你问我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原谅我只告诉你她把我带回了客栈,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
那就是当我还在外面颠沛流离时,我曾经遭遇山匪,还被他们带到一个破庙里……是的,我被他们侮辱了,我被他们四个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