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漓凌微垂的单凤眼迷离地瞪大了,像是一缕幽魂远远地离她而去了。半天后,她犹如惊醒一般,跳了起来,她抓住韩澜澜的玉手,“太子殿下,抓住这个人,她刚刚招了我的魂去。”
韩澜澜美眸圆瞪,一道凛冽的寒光碎开来。这个韩漓凌,才清醒过来,就急着招惹她,她本来看在母亲的面子上,不想叫她出丑,看来这个妹妹,还是教训的少了。
这时,韩夫人上前,抱住了韩漓凌,“你是被勾了魂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韩澜澜敛起了眼中似刀的寒光,“韩夫人,您的女儿得好好的教教了。”
韩漓凌单凤眼高高地挑起来,一股的高傲之气,“我天博府不用你来教。”
韩澜澜紧蹙了眉头,这时候了,还不知悔改。
韩夫人连忙推着韩漓凌到一边去,给韩澜澜深深地作了一个辑。
韩澜澜这可受不起了,急忙地扶起她来。如浪的记忆滔天地涌上来,母亲的慈爱如浓浓的糖果甜腻了回忆,她不由地眼中一道晶莹闪过。
韩夫人紧紧地握了韩澜澜的玉手,“我跟姑娘投缘得很,如果姑娘不嫌老身,就让老身作姑娘干娘吧。”
韩澜澜微眯了眼,一道寒光扫向了韩云汉,他激动地瞅着她,她手下琵琶哆嗦了下,她垂下眸子,将心头浪推在了清澈的眼底。这个家要不要再回去,当年冰冷的一幕,在记忆里如冰雨又将她浇得彻骨寒凉。
南宫龙云见她迟疑不决,上前一抱拳,“这事我就作主了,韩侍卫,还不上前拜母。”
什么!她才害了我,韩漓凌单凤眼怒睁,浓冽地都是火焰,吞食了她眼中的世界。
韩翰龙眼中红通通的,怒火都要将他的头发点燃了。没想到,他的义妹受辱,韩夫人却要认眼前这个女子为干女儿,他冷冷地哼了声,他天博府将我皇家的威严放在什么地方了。
韩夫人慈祥地拉过了韩漓凌的手,想放在韩澜澜的手心里,韩漓凌甩开她的老手,指着韩澜澜的鼻尖,“是这个女人勾去了我的魂。”
韩澜澜陡然地手下一滑,琵琶清脆地一声“嗡……”,韩夫人“啪”地一声打落了韩漓凌的小手,“不许这样对待你姐姐。”
韩澜澜美眸中一点湿润涌出,她垂下了美眸,将这点湿润藏进来眼中。
韩云汉心中焦急,上前“啪”地给了韩漓凌一记耳光,不知好歹。
韩澜澜美眸惊异地挑起来,他为了我打皇帝的干女儿?
韩翰龙气得手中的宝剑瑟瑟地作响,他细细的小眼中寒光咄咄逼人,他幽晦地一声冷笑,“韩将军,韩夫人,她是不是你的女儿韩澜澜。”
“你胡说,当年为了皇上,我们天博府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韩云汉头上一层密密的细汗。
南宫龙云凤目中隐隐地是担心,他是怎么知道的此事,幽心绝一手背在了身后,一手摸着下巴,姿势迷人,这个女人就这样完蛋了?
韩澜澜美眸中寒光迸射,“什么韩澜澜,关本姑娘什么事,”她的手中琵琶重重地一声“当……”
“做贼心虚,你就是韩澜澜。你想害了我北坤的郡主回到韩家,红颜祸国,”韩翰龙的宝剑寒光闪烁,逼在了韩澜澜的鼻尖上。
韩澜澜轻轻地抬起手来,手下的琵琶声轻扬起,一道精光从美眸里寒光四射。
韩翰龙手中的宝剑抖得不成样子,指挥着侍卫们上前,硬要夺下她的琵琶,不要叫她故计重演。
这时一声高高的通报之声从内宫里传出,“皇上驾到。”
韩翰龙快步地迎上去,“父皇,当年死去的韩澜澜又出现了。”
“还不将她拿下,”韩啸天大吼一声。
韩翰龙的宝剑直指向了韩澜澜,但是他跟韩澜澜动过手,心中有所顾忌,他细小的眼微微一眯,宝剑变了方向,先给他将那个小孩子抓起来。
几十个侍卫纷拥而出,将韩乐乐团团地围在了中间。幽心绝的凤目骤然间爆圆,想动韩乐乐,门都没有。韩澜澜娇喝一声,“有本事冲着本姑娘来。”
韩翰龙声如雷响,“谁先拿下韩乐乐,封爵进侯。”
侍卫们蠢蠢欲动,谁不想封爵进候,眼前不过是个小孩子,只见一个身材高大侍卫,全身聚合起绿色的玄力,在手中变成一个大大的圆球,呼啸一声,扑向了韩乐乐。
只听得一声“轰”地一声,摆在草地上的玉桌子纷纷地飞起来,盆碗飞溅,红红绿绿的汤汁落得到处都是。
大家都捂住了眼睛,叫声连连,这也太残忍了,这个小孩子一定完蛋了。
只听得奶声奶气地叫啸声,“这下老实了吧。”
大家松开手,见这个绿玄侍卫头朝下,倒栽在一棵杏花树下。
“哄……”地一声,所有的人都惊呼起来,这个小孩子真的深不可测啊。
韩翰龙脸色发黑,都是些没用的家伙。他提起宝剑,全身上下紫色散开,一道道地射向高空,他飞身而起,亲自扑向了韩乐乐。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