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你的妻,我的妾>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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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2 / 4)

“因为我有你呀。”庄棕翀把她抱在怀里,不让她太靠近栏杆,无奈的指责她,“你啊。”

这时候虽不是这个城市的旅游旺季,可仍旧有不少人前来旅游。与他们同船的有对老夫妻,说这是他们的金婚年,老两口是在这里相识的,算是故地重游。辛以可称羡地直说浪漫,庄棕翀把她抱进怀里,沉沉地承诺:我们金婚也来这里。

辛以可举着手机贼贼地笑,“你再说一遍,我好录音当证据。”那两位老人夸他俩般配,辛以可更得意,仰着小脑袋趾高气昂地冲庄棕翀笑。她以为幸福就是这样,嫁给爱的人,父母健康,朋友亲和,这一刻,辛以可觉得不用垫脚,已经能触摸到幸福的面庞。

岛屿不大,走走停停半天就走遍了,辛以可遗憾手上的册子没有盖完章,庄棕翀耐心哄她下次来可以继续盖,辛以可这才不情愿的作罢。他们坐下来休息的小店里满是卡片,辛以可看了几张,心里的小文艺范被勾出来,她买了五张。

给庄棕翀一张让他写,并拍着小胸口豪迈地说:你可以写给前女友,哼,我才不介意。

辛以可给爸妈写了一张,给陶应之写了一张,给哥哥写了一张,给未来的自己和庄棕翀写了一张,这家店说能保存十年之后再邮寄的。

庄棕翀手里捏着笔却迟迟不见写下去,辛以可挥挥洒洒写了四张,满意地看了又看,“你要写给谁呀?”

庄棕翀托着下巴苦笑,“我没想起谁收到且不笑话我。”

辛以可气呼呼地把卡片和笔夺过来,自告奋勇地说,“我替你写。”她咬着笔头苦恼的把庄棕翀的关系圈过滤一遍,“写给谁?你和谁的关系最好呀?”

“我哥。”庄棕翀把笔帽从笔上拿下来,不准辛以可咬。

辛以可自信满满地落笔写了收信人,写到第三个字的时候,她苦恼地挠挠头,“他名字里的第三个怎么写?”

“翮,‘隔’的右半部分,右边是‘羽毛’的羽。”庄棕翀一点点地说给她听,并写在桌面上。

辛以可把写错的那个花掉,写了一遍,又是写错,又划掉,又重写,看起来怪怪的,辛以可推卸责任的嘀咕,“名字起来是给别人叫的,起的这么复杂干嘛,专找别人不认识的字,真讨厌。”

辛以可想起第一次与庄棕翀见面时候的闹剧,她不认识他的名字,自作聪明叫他:庄棕中先生。

庄棕翀在她头上轻轻敲一下,“我们兄弟三个的名字都是羽字旁,大哥的‘翮’字是空心的羽毛,我名字中的‘翀’是鸟直冲飞行的样子,二哥名字中的‘翊’是鸟飞行时候的样子。”庄棕翀定了定说,“这三个名字和一个女人有关。”

辛以可小声问,“庄棕翮的妈妈?”

庄棕翀点头,“大哥是爸爸和那个女人生的孩子,听说是借腹生子,爸爸很讨厌哥哥。”庄棕翀又摇头,“有时候爸爸又不像表现的那么讨厌大哥。”从小到大,庄棕翀和庄棕翊得到父亲最多的称赞和应允,庄棕翀从不见父亲正眼看过大哥,更别说是做为父亲的表扬,父亲对庄棕翮只有严厉、厌恶,是的,厌恶,连年幼的他都能清晰感觉到,父亲讨厌哥哥,可既然那么讨厌哥哥,为什么不把他送走呢,却要无视的养在身边。

辛以可的好奇心完全被吸引出来,“他妈妈呢?你见过吗?”难怪那个人那么怪,原来是可恨之人曾经可怜呀。辛以可大度的想,我原谅他啦。

庄棕翀摇头,“没有见过,我记事起她的名字是家里的忌讳,只知道是妈妈的学妹。”

辛以可哦一声,在卡片上端端正正地写下:祝大哥身体健康、幸福如意、心想事成。刻板的祝福词简直不如初中毕业时候的毕业留念。可辛以可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其他的词语,团结紧张严肃活泼果然不是轻松的事。五六点,太阳开始踩着优雅的步伐缓缓下降,夜风冷冽了几分,带着春天的凌冽吹在脸上,这个天气不适合下水,庄棕翀脱了鞋子,背着辛以可在沙滩上走。辛以可趴在他宽阔背上,一摇一摆的唱歌。

“我们会一直好好的,对不对?”辛以可突然抱紧庄棕翀的脖颈问。

庄棕翀点头,把她往上提了提,“你喜欢这里?”

辛以可用力点头,她乐滋滋地说,“我们每年都来一次好不好?等有孩子带他一起来。”

海浪拍打着沙滩,庄棕翀背着辛以可从东走到西,沙滩上留下两排深深的大脚印,那是两个人的体重的痕迹,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感动。后来辛以可每次在痛苦里深深挣扎徘徊,怀疑是否应该有这份婚姻,怀疑庄棕翀是否真的爱过她时,这一幕总会被辛以可想起,那晚的风很大很凉,那晚上背着她的人肩膀很宽很温暖,那晚上她真的天真的以为这样就能天长地久。

回到酒店已经九点多,庄棕翀说房间内少了吹风机要去酒店大堂拿,辛以可先乘坐电梯去九楼,这层楼只有两个房间,安静极了,辛以可把门卡轻轻照一下门就开了,在安静的夜里,那微弱的一声滴,却清晰明了,辛以可却被吓了一跳。

白天已经来过的房间,满地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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