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军队已到了河边,吴庸早先派人来将船一条条链接牢固,上面还铺上厚厚的木板,这样,军队走上去,如履平地。
无双发现河对面聚集不少的人,河这边也有士兵专门看守。而那欢呼的声音两岸的士兵和对岸欲过河的人群发出的。
不想搭理太子,无双将头转向赵逸凡,问道:“怎么回事,对面怎么有那么多人群聚集?”
“太子已派人问过,对面是得到消息,从冀州撤出的人群,得知这条捷径,想穿过,到云州去,那里更安全点。而吴庸昨日飞马传讯,当地连夜绑缚好船只,并派士兵看守,做为军队渡河专用!”赵逸凡清润回答。
“嗯!”无双点头,这吴庸所思甚细。
“可是,这些想走捷径的没有安排渡船吗?”无双狐疑地问道。
“他们也刚到这里,渡船大都被征收了,还有些民间的船只,听说要打仗了,谁还来摆渡啊!”赵逸凡语气沉重,透着浓浓地忧患。
李承允下令:“即可过河,过河后做短暂歇息!”
对岸的人群看着威严整齐的军队开始过河,顿时又是一片欢呼,是啊,多一直军队,就多一份保护,生命就多一份保障,他们将生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些军人身上了。
这次,带头过河的是太子李承允,无双派占大牛率随从领头。无双赵逸凡断后。
将士们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过简易木桥,对岸的人群热情欢呼,纷纷将手中准备逃命用的食物,干粮朝将士手中塞,不过,军纪严明的作风,让将士们含笑而过,没有一位战士接受百姓们的馈赠。
这个小小的举动让岸边的商人百姓更是热泪盈眶,当今世界,从哪里听说有这样的军队,这样的军纪,大秦有望,百姓有望啊。
听说领队的是太子,还听大牛等人宣传说端王睿王带着众多的后援部队即日抵达,人群又是一阵欢呼,朝廷没有遗弃贺州冀州的百姓,居然让皇子亲临沙场,与百姓共渡生死。
更有不少的百姓当机立断,要随军往返,为保家卫国增添力量!
热情的百姓也感染了行军的将士,一腔捍卫国土,保护百姓的热血在沸腾。一扫满身的疲劳,顿觉精神抖擞,恨不得立刻投身歼敌现场,狠狠地撕裂侵犯国土的敌寇。
望着从戎意愿强烈的人群,太子赵逸凡和无双面面相觑,略一沉吟,无双做出决定:“爷知道,大家都燃烧着保家卫国的热血,但是,这次敌军数量多,规模大,又来了个出其不意,我们大秦也不能做无谓的牺牲,如果大家真的想从戎沙场,为大秦,为父老乡亲出一份力,那么请大家火速过河,到云州,那里在招兵,会对大家做一番短暂的培训,然后,再征战沙场!我大秦的子民,人人珍贵,我们要磨枪擦剑,用最利的刀刃,狠狠插进敌寇的心窝,让他们知道,大秦不可欺,侵略者必遭报应!”无双的一腔话,铿锵有力,句句入心,人群沸腾的开水,热浪翻滚。
“所以,大家要记住:磨刀不误砍柴工,还是到云州去登记,做个培训,太子李承允,靖北候世子林无双,左相世子赵逸凡在战区等着你们!”
无双挥动着红袖,慷慨激昂,人群用热切崇拜地目光盯着三人,犹如在望向神明,有生之年,能见到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值了,若能与他们一起并肩作战,那更是几世修来的福!做出了决定,人群快速过河,奔赴云州,转瞬间,人群已从岸上消失,踏上了那简易木桥。
奉命守桥的士兵向三人行礼,询问用船搭成的木桥该怎么处理。
“留着吧,给逃命的百姓留一个生存的机会!”无双脸上消失了刚才的激昂,回复了平静。
士兵们呆呆望着说完话就离去的背影,不敢置信,那宛如神明的人儿曾距离自己这么近,而且,还面对面和自己说过话语。
过了桥后,无双等人就发现,遇到的逃命人群越来越多,人群大都慌慌张张,乱无章法,不过,看到太子为首的军队,人群大都欢呼,并热情地上前馈赠食品。
行走一段时辰后,太子下令,停下歇息。然后,三人一起迎上一群从冀州出逃的百姓,问明现在冀州的状况。
人群见太子等迎了上来,知晓是领兵的头,后来一听介绍是当今太子,靖北候世子,左相世子等人后,皆热泪盈眶,跪伏在地,太子忙令众人起身,一再说还有要事相询,百姓才颤微着站起身来,却依然满目热泪,此情此景,让三人都满心酸楚,更增添了定要夺回江山,给百姓个安乐家园的决心。
太子温润地向人群咨询:“冀州现在怎么样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抢着回答,结果七嘴八舌,回答杂乱无章。
太子无双逸凡皆面带微笑,耐心等待,最后,众人推举一中年汉子,回答太子等人的询问,那中年汉子倒是言语简洁扼要,不一会便让太子等人理清头绪。
原来,前天夜晚,贺州狼烟滚滚,冀州这里是看得分明的,不过,众人没有得到确切消息,都抱着侥幸心理,不舍得离弃家园,远赴他乡。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