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累,精神着呢,等着我晚上折腾你吧。”林无双趾高气扬的挑衅着。
芸娘失笑,温馨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没有因为时间的隔离增加任何隔阂。
回想起十年前的小人,也是这趾高气扬的摸样,高喊口号:“我的娘亲只能我一个儿欺负。”芸娘的眼睛湿润了。
兰香快速的准备了一桌酒菜,带领丫鬟们有条不紊的摆满外厅的餐桌上。
林无双拉起芸娘的手:“娘亲也没吃来吧,我们吃饭去。”
芸娘含笑着由着林无双拉到外厅……
月光如华,清凉的月色透过窗纱,钻进屋子,婆挲着躺在床上的两位绝色佳人白玉脸庞。
林无双躺着芸娘的内侧,慵懒的诉说着行走五年的历程,林无双的声音含蓄委婉,如黄莺出谷轻敲着芸娘的心。
五年前,年方十岁的林无双率四大护卫,十二随从,京城东郊送父亲率军出征,岂料,林将军走了,林无双也消失不见,只差一随从回来禀告说:万里路上万卷书,书读万卷自然返。
这还是专程送给芸娘的说辞,送到林老夫人那里的却是,身体欠妥,被父亲差人送到天绝门去了。
府里顿时鸡飞狗跳,林将军得到消息时已一个月之后了,无分身之术,只得作罢。
“第一站,我去的是四季分明的南燕国,那里的风景如画,江山多娇,儿子我留恋难舍,多呆了些时日,两年后游览到了南燕和九穆的边界,顺应天意,便到九穆国游览一番。”
说到九穆国,芸娘的身体陡然一僵,同睡一床的林无双自然感受得到,却是没有任何表示,继续自己的故事:
“九穆国风土人情和南燕迥然不同,如果说南燕是秀丽,九穆便就是壮观。咦,对了,说到九穆,我想起一个事,瞟了一眼沉静的芸娘,林无双嘴角露出一个坏意的笑;“传说九穆国一直是四国之首,国富民强,主要是因为九穆国有凤女护国,据说这凤女平时也不干涉国家内政,但每逢国家出现重大变故,凤女定会出面解决。这凤女一世仅此一人,一代凤女逝世,下一世凤女诞生。”
林无双顿了顿,接着说道:“儿子在九穆国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一个惊天秘密,现在的凤女并不是真正的凤女,是祭天司和当朝皇帝为安民心找人假扮的。”
“据说十七年前,祭天司发生了一场大火,那场火大的啊,把可以媲美皇宫的祭天司烧的可谓是伤胫断骨,历时三年才修复完整。咦,娘亲,老爹当年就是因为那场大火,才结束了和九穆的战争吧?”
陷入沉思的芸娘没有料到林无双这么冷不丁的一问,恍恍惚惚回答:“嗯,是,九穆国祭天司大火,先皇殡天,新皇登基,自然没有精力再继续战争。”
“哦”看来娘亲很清楚哦,说给儿子听听。”芸娘伸手捏了一把林无双的凝脂脸庞:“现在是你说游历给娘亲听呢。”
揉了揉微疼的脸颊,林无双继续哀怨地说道:“一年后,儿子游遍九穆,抵达北漠境内。”
“哦?那时候北漠不是正和大齐战争吗?领军的还是你父亲。”
“是啊,所以说儿子去的正是时候,上阵父子兵嘛。”不过,却没敢在大军里露面,在韩将军的营里待了半年,半年后,见父亲大捷在望,两军要汇合,儿子我还嫌皮痒,不赶紧走人。”说到这里,林无双眉飞色舞,神采奕奕,好似到现在还为自己的英明欣喜不已。
“儿子我再次折回九穆国,一个月后,作为贵宾驻进皇宫。”
“你是无双门的使者?”芸娘颤声问道。
瞪了芸娘一眼,不过,夜色朦胧,也看不清楚,林无双只得作罢:“一直都以为我的娘亲聪颖绝伦,却原来……”
林无双啧啧有声,蝤蛴在软枕摇来晃去,墨发如黑色瀑布般散开于纯白色的被衾上芸娘却没有理会无双的调皮捣蛋翘首弄姿,坐起身来:“双儿……你可知道,娘亲只想你快快乐乐地过平平凡凡的日子”
林无双也坐起身来,淡淡到:“凤女的女儿,又如何能平凡得了。”
“双儿……”芸娘失声痛喊。
“娘亲护了双儿十五年,现在让双儿护娘亲未尽岁月!”林无双柔声似水,却坚定如铁。
伸出玉手,像似对待易碎的娃娃般轻扶着芸娘再次躺下,林无双也随即躺下,温柔的对着芸娘绵言细语。
一夜无眠,破晓佛晨,两个同样绝世出尘,惊才绝伦人儿联成同盟,相互扶持,共同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