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再厉!争取让我早日抱到曾孙。”赫连康依旧晦暗不明地相继投以了然和鼓励的目光,嘴角笑意不断。
被搞得一头雾水的赫连森忍不住发问:“爷爷,你到底懂了什么?”
这时,赫连康将强烈的视线定格在赫连森的脸部,准确地说,是唇部,肤色健康的老脸上表现得有些纠结,“哎呀,一定要说那么明白吗?”
“不用了。”赫连森感受到赫连康投射过来的特殊定位视线,表示秒懂,冷声回复。
随后,受到赫连康鼓励的点赞视线洗礼的赫连森开口道:“爷爷,您先乐呵一下,我上楼洗澡。”
“臭小子,什么叫‘乐呵’,搞得我好像为老不尊一样。”赫连康看着赫连森径直上楼的背影,扬起由高到低的声音纠正道。
不过,观察入微的赫连康注意到赫连森唇瓣上的伤痕,的确一直乐呵着。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伤痕是谁留下的,本来赫连康还焦虑着冰块般冷寂多年的赫连森不懂男女之事,今晚的有力证据表明,抱曾孙之事有速成之势。赫连康很是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