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也不禁点头,“虽然冯大人说过要护王妃周全,可是这于他也是不利的呀,万一你的身份暴露了,如今宁王又不在帝都之内……”
黑壮汉子憨憨一笑,禀报道,“谦树不会再回宫中了,要么王妃娘娘留下我。若是不的话,那么谦树只好回家去种庄嫁了。”
“冯大人那呢,你可以回去那里。”慕芸姿想了想,看看谦树。
谦树还没有回答,蒙泉不苟同地摇摇头,“他是绝不能回冯大人身边的,凭他的身手当不了暗卫,若是曝露在冯大人身边,势必会引起皇上的怀疑。惟一的法子是跟在王妃身边,亦或者是回家种田了。即使种田也要提防会有官兵查到,若是被皇上派去的人查到,也只有死路一条,当然落入江湖草莽,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眼看着蒙泉分析得句句在理,慕芸姿不由地笑了,顺从地点头,“那么谦树便留在本妃身边吧。”
她这里快变成收容所了。谦树谢恩,慕芸姿让谦树退下去,独自把蒙泉召到了跟前,“说,冯亦狂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处处为他说话?”
刚才这个蒙泉分析得有理有据,而且还颇有几分软硬兼施的意味,平时的蒙泉能说出这种话来?慕芸姿不相信。
“哪有,只不过看谦树他比较可怜罢了。”
蒙泉骚着后脑勺,作不好意思状。
慕芸姿无意与他再扯下去,随便冯亦狂到底在背后教授了他什么。刚才连妙彤的话让她十分不解,凭什么她要将母亲扯出来,陷母亲于危险之中?
这一次连妙彤出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派人盯着连妙彤!”
想罢慕芸姿急急地朝蒙泉命令道。
“是。”蒙泉赶紧应命退了下去。
连妙彤躲在帝都偏僻的茶馆之内,等了一盏茶的时间,突然看到一道挺拔的身影迈了进来,她的心为之一跳,不动声色地别开脸去,继续抿了口早已经乏了的茶水。
聂梁天眯着眸笑着来到跟前,但眼底深处却无半丝的笑意,他看着连妙彤缓缓地坐了下来,招呼小二又上了一壶茶,“外面有人在盯着这里。”
连妙彤看了看屋外佯装走动的身影。
聂梁天不置可否地摇摇头,“这些人抓不住本座。就算抓住了,皇上也不干那。”
连妙彤闻言之后,皱紧了眉头,“什么意思?”
难道眼前的人与皇上勾结在了一起?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不是服务于父亲的吗,怎么会转投另外的主人?
“就是连大小姐听到的意思。本座真正的主人实际上是大晋的皇帝殷承尧,现在你大可以光明正大地跟本座交往了,过些日子,本座向皇上请命,把你娶进家门……”
“放肆!”连妙彤面色一白,手中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摔,气哼哼地盯着阻住他要说下去的**,“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迎娶我?”
她要嫁的是像宁王那样的男子。虽然此刻身子已经给了面前这男子,不过,那不作数。她连妙彤是谁,岂会因为一个清白的身子,就做到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简直笑话!
“莫非我的娘子,还想要嫁给宁王不成?这可不对呢……据本座所知,宁王并无休妻打算,而皇上也无有让慕王妃死的意思,看来我的娘子只能当宁王的妾了。”
聂梁天淡淡地笑,嘴角还勾起了一抹邪气,看起来俊美异常,可却令人觉得美丽不起来,反而有股森森的寒气涌上来。
连妙彤气结,硬生别开脸不再看他!
那一夜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根本并非她自愿,而眼前的男人想拿她当东西来自居,连妙彤从来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心中早烧炙起了沸腾的怒意。
“上次见面,我的娘子竟然没有认出为夫来,非但如此,竟然不肯让为夫吻你,莫非是在皇宫之内害羞了,现在可让为夫亲一下了吧?”
聂梁天说着,一侧俊美的脸就凑了上来。
直到他冰冷的唇落在连妙彤的额间,带着泌凉的温度传过来,连妙彤这才怔怔地清醒了过来,不敢相信地瞪着面前的男子。
他刚刚说什么,他在说他想在皇宫里面亲吻自己?
连妙彤面色煞地就白了,本能地捂住了自己一边的脸颊,脑中适时地想到了母亲甩自己的那一巴掌,以及说过的话。难道聂梁天之前要吻的人,就是扮成自己的母亲?
难道母亲会打自己……
原来母亲全都知道了么?连妙彤只觉得心绪不宁,她还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母亲,而且母亲竟然跑去了皇宫……
“怎么,娘子莫非是被为夫给吻晕了?如此,便嫁到我役灵堡去,如何?”